第十章 神一樣的人

作品:《抗戰之彈指戰神

    雲獅的霸道、荒淫以及狼子野心在此可見一斑,囂張已極。

    就在雲獅淫笑著要對花信動手動腳時,余汕彎腰在地上撿起了一顆小石子,噗一聲小石子從他的手指間飛出,正中雲獅眉心,入顱三分,一石斃命。

    不可一世的埅雲山二當家的雲獅就這樣玩完了,不用經過打鬥,不用絞盡腦汁甩盡陰謀詭計,說死翹翹就死翹翹,死之前也不用經歷多大的苦痛和恐懼,以及臨死之前的苦苦掙扎,倒是死得輕鬆。

    花信和雲虎都知道余汕的實力,能把傷口復原的神人,這彈指功更不在話下了。雲虎向他投來讚賞的目光,輕輕鬆鬆就幫他決絕了一個老大難的問題,因為,雲虎在人生最困難的時候,是雲獅的母親救了他的命,有恩於他,儘管雲獅背叛了他,他也對雲獅下不了手。

    雲虎心裡徹底佩服了余汕,而花信就緊緊依偎在余汕的身旁,不敢離開他半步,雲虎瞧在眼裡,心裡十分訝異。

    唐發見雲獅被余汕一石斃命,之前也聽說過他彈石子的威力,頓時嚇尿了褲子,撒腿想逃,噗一聲,余汕彈出了第二顆小石子,無一例外,唐發也死翹翹了。

    那一小隊跟在後頭的鬼子兵見狀,紛紛舉起了步槍,嗖嗖嗖一陣亂射,可是,余汕等三人都沒有倒下,就在這時,余汕伸展開了雙臂,翻轉手掌,示意花信把蠟燭靠近他一點,花信的蠟燭一照,瀟灑的余汕手裡竟抓著一把子彈頭,兩隻手都抓滿了。

    「你們這些小鬼子,這麼窄的地方開什麼槍,直接拿刀砍過來多方便啊。」

    鬼子兵面面相覷,仿佛見了鬼。

    有一個鬼子兵不信邪,迅速上槍拴,端正了步槍,朝余汕的胸口射來。按鬼子兵與余汕的距離,這顆子彈射進余汕的胸膛應該不用三份之一秒,但見余汕輕鬆地把手一伸,展開,他的右手裡又增多了一顆子彈頭,動作迅速,還真不足三分之一秒。

    小鬼子這次真的相信見鬼了,進退兩難,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因為,估計,他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牛的人吧。人類在研發槍支彈藥的時候,應該不會想到一個活生生的人的肉掌也能接住高速射來的子彈,無視槍支的威力和速度,顛覆了科學技術觀。

    如果多培養出這樣的人才,全世界的兵工廠都得歇業倒閉了,那些研究槍支彈藥的專家們也得紛紛失業,統統回家賣紅薯算了。

    有餘汕這樣的人出現在人世,那麼戰爭還有什麼意義呢?

    大家還是和平共處,都隨余汕到2016年的汕頭一起賣腸粉吧,只有煙火,沒有硝煙,保證加足調料,再加多幾顆蝦米,多加香菜,便宜大甩賣。

    但是,如果余汕在21世紀的新中國還有這樣的神功,他遲早會被科學家們捉去做研究的,開腔破肚的,死後也會被製作成木乃伊一樣的標本,在醫科學展覽廳展出的,因為,21世紀的現代科技發達,比起他的彈指神功厲害多了。

    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余汕一邊洋洋得意,一邊胡思亂想。再想,鬼子兵就要跑了。

    幸好,此時的鬼子兵好像也得了臆想症一般,又或置身於幻境之中,拼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因為,又有個小鬼子挺著刀,沖了過來,想刺一刺余汕,看看他是個什麼東西構成的。

    可惜了,那鬼子的刀尖還沒觸碰到余汕的肚皮就被余汕一石斃命了,看來,好奇心不能太重啊,好奇心害死人啊。這下子,小鬼子才猛然醒悟,眼前這個人不好惹,拔腿紛紛往地牢外跑,溜得比兔子還快。

    死在這種人手裡,在死之前都不知道是為什麼,不值啊。

    余汕也不含糊,縱身躍起,手指翻動,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用小鬼子射過來的子彈一一還擊,連環彈出,一顆子彈就消滅一個鬼子,一氣呵成,真是痛快至極,最後一個小鬼子跑得快,也在地牢口被余汕一彈斃命了。

    在江湖行走,總有一天要還的,小鬼子們實在沒想到會還得這麼快。

    雲虎沒想到余汕這麼厲害,想起當初自己在馬上一把捉住他時,就感到慚愧不已,連忙說:「余小兄弟真了不起,當初你是讓著我,沒使出真本事啊!」

    余汕說:「那裡,那裡,大當家的英勇無比,出手更是迅雷不及掩耳,我還沒回過味就被你捉了。」

    「余兄弟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自愧不如,慚愧慚愧。」

    「那你不恨我殺了你的三當家的雲豹了?」

    「開始恨,現在不恨了,是雲豹他咎由自取,跟著那雲獅瞞著我幹了許多壞事,是我沒管教好啊。」

    「好了,你倆就不要肉麻了,我都受不了了。」花信一下子貼緊了余汕,生怕他被雲虎搶了去似的。余汕一把摟住了花信說:「行了,我和大當家的是兄弟之誼,我和你卻是夫妻之情。」

    「什麼?!小兄弟和花信已有夫妻之實了?」雲虎大吃一驚,不亞於剛才余汕給他治癒傷口的震驚。


    「大當家的,你剛才也都說,你名義上跟花信是夫妻,實際上並沒有行夫妻之事,我和花信是真心相愛的,你就成全我倆吧。」余汕誠懇地說。

    「的確,我那幫兄弟搶來了花信之時,我是怕他們欺負她,才不得已假借名義娶她做壓寨夫人,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也罷,既然你倆情投意合,兩情相悅,玉成英雄美人,我何樂而不為呢。」

    雲虎這一點倒是大方大度大肚量啊,那花信給他那麼大的一頂綠帽,他還樂呵呵的,真是難得的人才啊。

    余汕和花信千恩萬謝,余汕一時興起說:「要不,我倆就拜把子吧,你是哥,我是弟?」

    雲虎說:「我求之不得,但能者為大,你是哥,我是弟。」

    余汕說:「不行,你是哥,我是弟,再怎麼說你的歲數都比我大,更何況你是這兒的大當家的。」

    雲虎說:「不,正因為我的歲數大,我才要讓賢,從此以後,你就是這埅雲山寨的頭,你就是大當家的,你要再謙讓,我可不答應了。」

    花信插嘴說:「要是余汕當上了大當家的,我豈不是就成了真正的壓寨夫人了,看來我是壓寨夫人的命啊。」

    余汕和雲虎相視一笑,都沒回答花信的話。

    余汕想雲虎拱手說:「既然這樣,我就卻之不恭了,那是不是你以後都聽我的?」

    「是,大當家的說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我要是把山寨給解散了呢?」

    「解散就解散,只要能跟著你就行。」

    「解散倒不必,我只是試著說說而已。那好,現在你就聽我的,我叫你為虎哥,你叫我的名字就行。」

    「好!」雲虎說話算話,蹲地搓泥為香,兩人雙雙朝地牢門口跪下,異口同聲說:「今日我余汕願與虎哥(今日我雲虎願與余汕兄弟)義結金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如果違背,如同此泥。」

    兩人說完,一同把手中的泥香揉成泥漿,然後擁抱在了一起,哈哈大笑。

    兩人正陶醉在義薄雲天豪情萬丈的氣概中,門口人影晃動,又湧進來了一批鬼子兵。花信趕緊躲到余汕和雲虎的身後,雲虎在小鬼子的屍體旁抓起了一把大刀,手起刀落就放倒了一個鬼子兵,而余汕又開始跳躍起來,石不虛發,一顆小石子就消滅一個鬼子兵。

    余汕的雙手猶如上足了鏈條,或左或右,或上或下,時而連環橫掃而過,時而翻騰而起,從下向上撩起,閃爍著身軀,左騰右挪,所到之處,小鬼子無不紛紛倒斃,一命嗚呼。

    在跳躍彈擊的當兒,余汕漸漸偏離了花信的身旁,一個鬼子兵突然在忙亂中揮刀朝花信的胸口砍來,余汕猛然迴旋轉身,騰出左手,一把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小石子,彈出,那刀就哐當一聲斷為兩截。只差一點點,花信就會沒命。花信被嚇得不輕,雙腿一軟,兩眼翻白,一下倒在地上。

    余汕已顧不了那麼多了,移動一具小鬼子的屍體擋住花信,然後和雲虎並肩而戰,頓時,刀光劍影,小石子就滿地牢地飛,鬼子兵一個接著一個地倒下。

    鬼子兵也都不是傻蛋,也有聰明的人在。一個佩帶軍刀曹長模樣的小鬼子舉起了手,往下一按,鬼子兵就都停下了進攻。鬼子曹長朝余汕說:「你挺厲害的,我倆來個單挑怎樣?」

    余汕說:「單挑就單挑,誰怕誰。」

    嘩啦一聲脆響,鬼子曹長拔出了腰間的軍刀,向左劈一刀,向右劈一刀,最後正面朝余汕的方向劈一刀說:「你的武器呢?」

    余汕站立著,玉樹臨風,朝鬼子曹長搖搖頭。

    「你的小子,大大的狂妄。」鬼子曹長揮刀向余汕砍了過來,就在刀刃將至余汕的脖頸時,余汕伸出了右手,用食指和中指輕輕一夾,軍刀就定格在余汕的面前。

    鬼子曹長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他實在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實,用盡全力想拔刀而出,卻一點也動彈不得。

    余汕暗中使勁,哐當一聲,軍刀從余汕的食指和中指之間斷為了兩截,噗噗兩聲分別插入地牢的泥土裡。

    那鬼子曹長因把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刀上,軍刀突然中斷,力道無所依託,身子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栽倒,啃了一嘴泥巴。

    這軍刀是什麼材料,大家都是清楚明白的,不但云虎吃驚,鬼子兵急忙爬起,渾身顫慄起來,跟這種和自己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的人耗下去,簡直就是在耗自己的性命。

    乖乖個隆冬,逃命要緊呀。鬼子兵清醒地意識到,他們面對的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神,要不就是一個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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