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心機婊的養成計劃

作品:《駙馬立正向前沖gl

    倆人回到家裡,白茯苓拉著越玖歌進了廚房,用最快的速度炒了倆個小菜,與越玖歌一同用完了飯菜之後,白茯苓就在盤算著怎麼吃掉她家小歌?這麼久不見,甚是想念,念及此,眼裡那股對越玖歌的眷念都快溢出來了。

    看著動手動腳的白茯苓,越玖歌倒也沒阻止,這傢伙一天到晚就知道親親摸摸,沒個正事!但是心裡倒也沒啥芥蒂,不過這人說好要給自己講她穿越的事,故事還沒開始,沒到盡興之處,怎麼可以如了這廝的意。

    不管白茯苓怎樣的撩撥,越玖歌就是無動於衷,見此,白茯苓抓著越玖歌的長衫,很是感傷,自家的公主不喜歡自己了嗎?都這樣了,還沒勾起來,真是讓人有點挫敗。

    「越玖歌,要親親。」說著便已經嘟好了嘴巴!等著越玖歌親自己,一臉的期待。

    「先講故事?」越玖歌清冷的說道!這廝不是說好給自己講嗎?怎麼忘記了。

    「先親親,再講故事。」白茯苓知曉越玖歌想知道些什麼,不過在此之前,不忘給自己爭取福利。

    「先故事,後親親。」越玖歌從未孩子氣一樣的和一個人這麼說著,可是說了之後,卻沒覺得有什麼,甚至感覺不錯。

    「幹嘛,我講,講了要親親喲。」白茯苓妥協了,自己是說不過這博古通今的女人,還不如討個乖,爭取一點最後的小福利,若是把越玖歌惹火了,白茯苓可不覺得自己能將那火滅了。

    「好,講吧!」越玖歌被白茯苓圈在懷裡,懶散的躺在白茯苓大腿上,眼睛微閉,等著故事的來臨。

    ……

    最近幾年,穿越劇過於流行,不過,白茯苓是不信的,話說自己也是讀書千萬卷,飽受滄桑十二載,在小說中千錘百鍊,總結一句穿越,就是太吹,什麼穿越過去就是妻妾成群,容貌傾城,完全就是瞎吹!草稿都不用打。

    白富苓壓根就不信了,一個板磚的過去了還真能成高富帥了,憑著倆首李白的詩就能泡妞了,還有那個賣蔥花餅的大嬸穿越過去傾國傾城,哎呀!媽呀!嚇得東施都不敢出來效顰了,總之!穿越就是個坑啊!

    不過這穿越卻是一個坑,還挺大,應該白伏苓同學真不知道幹啥玩意了,進入了那個坑,一下沒爬起來,穿了。

    2016年9月1日,凌晨一早,接到學校緊急電話,樓恐怖號召幾個學生去見習,說得好聽點那就是去大山上辨認中草藥,難聽點就是上山采草藥任勞任怨。

    這次聽說樓恐怖要介紹幾味罕見的中草藥,這東西可引起了白茯苓的興趣,究竟是什麼東西,引得要這麼緊急召集學生,讓白茯苓越發好奇。

    值得可喜的事,白茯苓也是在其中,這次還遇見了從小長大的,那個陰魂不散的娘娘腔,真是「好」友相見,分外眼紅。

    「樓南燭,好久不見,你依舊貌美如花昂。」樓南燭壓根沒想到會碰到這貨,這貨不是最討厭中草香嗎?怎麼會來這裡。

    「好久不見」,樓南燭耶挪這句話,卻是幾年未見,這傢伙何時將頭髮削成這樣了,模樣也比幾年前更加俏了,真不知有多少妹子被這姑娘勾搭了去,殘害了多少花兒……

    一眼望去,倆眼神情對望,倆方恨不得將對方吞進肚子裡,一場無煙的硝煙就此蔓延。

    在院裡扳著手指頭數著藥草的幾個學生笑做一團,開始起鬨著你追我趕,辛苦鋪開的植物根莖混作一團,一時也沒有人要收斂的意思。

    恰逢「樓恐怖」推門而入,看了地上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挽回局面的草藥,「咳」試著清了一下嗓子,又壓低聲音問道,「是誰先帶頭的?」

    「樓……樓南燭。「安靜下來的學徒們斜著眼睛瞅著一地狼藉,紛紛把責任推到了最不可能受到處罰的人身上。

    樓恐怖的確沒有辦法處罰他,院裡的孩子們都知道,樓南燭是樓恐怖的兒子。

    但是,凡是也不能盡按照常理。就比如說,一個連狡辯都不會的孩子,卻還總是硬生生地帶頭糟蹋自己父親晾曬的草藥,哪有不處罰的道理?「

    「樓南燭,你出來。」樓恐怖這個皮笑肉不笑的狐狸,簡直老恐怖了,一看就要拿自己的兒子開刀了,周圍人一瞅,一個個臉上都蒙了一層霜,要完蛋了。

    樓恐怖的確很生氣,看了地上一眼,滿是心疼的問道:「說一說肝絕是什麼脈象」。

    「我。。。。。。不知道。。。。。但是,剛才是白茯苓先說我名字像女孩。。。。。「看著樓南燭那個心機婊,剖有心機地用了儘量溫婉的語氣,以降低受處罰的可能性,可偏偏就是有那麼一些人就是那麼喜歡火上澆油。

    「當聽到娘娘腔提到自己名字時候,白茯苓已經知曉今日算是完蛋了,拖我下水這招真好,我會好好記住你的。

    「聲音那么小,你是沒有吃飯嗎?」那好,白茯苓你來說說,肝絕是什麼脈象.」樓恐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想想也是,現在晾曬的草藥已經生苔,再要去採摘的確是件麻煩的事。

    「報告!」白茯苓一個挺身站直,將腰板挺得筆直,想要讓樓恐怖看到自己內心深處的懺悔之意,用來彌補接下來要說出的話,避免最高的損害,然後白茯苓大聲的說出了後半句:「我不知道。」

    完了,白茯苓此時此刻心裡拔涼拔涼的,卻還是聽到了最不想聽見的話。

    「你們一個,倆個的,晚上把雀啄脈抄寫一百遍,沒有抄寫完不准給我睡覺。」說完背對著我們氣哼哼的出去了。

    「樓南燭,你是不是一直覺得,這輩子最不幸的事就是認識我白茯苓呀!」白茯苓敲著桌子摳摳作響,對於這深山老林的嫌棄已經口不能言,只好消磨時光和娘娘腔玩了。

    看著同一張桌面上罰抄,卻不停從自己身上找樂子的人,樓南燭覺得真沒什麼必要和這人瞎鬧。


    「樓南燭,你知道不知道雀啄脈是什麼樣的看著不理自己,奮筆抄寫的人,白茯苓覺得有必要打斷他,不然明日個自己沒抄寫完,他抄寫完了,自己可真要完蛋。

    「不知道。」見娘娘腔回答得這麼幹脆利落,根本沒有和自己說話的,自己就這麼算了,顯然不會是白茯苓自己的性格。

    「娘娘腔,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你抄寫的時候一直點頭,就像麻雀一般.」白茯苓撇下手裡的筆,笑的花知招展一邊對著樓南燭繼續說道:」樓南燭你真的好像一隻小麻雀,要不你改名叫小麻雀好了,比你現在這個娘娘腔的名字好聽多了.」

    「白茯苓,我警告你,說我名字像女孩就好了,還敢叫我娘娘腔,你千萬不要給我得寸進尺。」

    看到面前發怒的小貓,白茯苓再次不要死的在上面加了一點油,讓烈火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就那樣叫你,你又能怎樣,來打我呀,娘娘腔。」

    「你個小正太,是受,永遠的受。」對於這個好學生嘴裡永遠吐不出的話,白茯苓竟然深深的嚇到了,說我是受,嘖嘖嘖,真是眼睛哪裡長得,人家是直的,筆直的。

    「喲,還敢反擊,皮癢了吧!」

    「白茯苓就此打住,我好漢不和女子斗,在下不奉陪了。「說著將伏案上的東西收拾好,往門外走去,一絲也沒有想留下的,如此決絕,可是,真的好嗎?

    「剛才不好說我是小正太嗎?怎麼一會功夫就成了女子,這麼口不對心,小心將來找不到媳婦。」看著轉身返回的人,還以為轉性了,不小心聽到樓南燭的碎碎念:「門怎麼鎖了,真是倒霉。」

    白茯苓看著樓南燭那憂鬱的小眼神,噗嗤的笑出來,可是樓南燭進來後,隔著自己老遠,壓根就是不理自己。

    白茯苓笑得累了,下意識用右手擦了把臉,也順便把手上的墨跡蹭了自己一臉。

    「抄了這些東西也沒用,反正這麼罕見的脈象也不一定能遇見」樓南燭本是懶得理白茯苓,可是這黑夜漫漫,要多久才能熬完這五百的大關,保持著故意無視白茯苓的原則,卻也還是會抬頭驀地看她一眼。

    「呵,的確。「白茯苓輕呵一番,緊緊盯著手中旋轉的筆,不敢懈怠的轉來轉去。

    就頑劣而言,樓南燭不知以後會有哪個男子會制服她,也許壓根就沒想到過是一個女人吧!

    看著馬不停蹄抄寫著雀啄脈的人,白茯苓只是略微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眼,心裡無數個鄙視,「抄寫這麼快幹嘛!就不懂憐香惜玉,等自己一會,非要這般快,友誼的小船自己一個人也能劃。」心裡念叨個不停,手中的筆卻飛快的舞動著,生怕落了後,明日被那樓恐怖抓去訓話。

    只是這般美妙的夜晚,房屋裡這般冷清,是不是有點對不起這氣氛了,於是乎白茯苓開始念起了師父給自己背的中醫三字經。

    喝茶不洗杯,閻王把命催。

    儘量少喝酒,病魔繞道走。

    飯後一支煙,害處大無邊。

    若要不失眠,煮粥加白蓮。

    樓南燭並沒有說什麼,這人念就念,反正打攪不了自己,只是一便一遍,樓南燭發現自己又寫錯了一個字,將手中寫錯的那張紙毫不留情的扔進了兜里,從伏案上抽了一張白紙出來,準備再次動筆。

    白茯苓看到一張揉成紙團的東西從自己面前一閃而過,嘴角扶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繼續哼著不成調的小歌,一筆一畫的寫著那雀脈,生怕自己一激動那張紙也報廢了。

    「白大小姐,我能拜託你,稍微停一下嗎?」樓南燭寫了倆三字,就寫不下去了,腦海里飄飛的全部是白茯苓那廝盜版三字經,明明寫的是雀脈,不知何時成了白茯苓嘴裡哼的東西,盯著那張報廢的紙,骨節分明的手恨不得將那錯字給抹去。

    白茯苓將手中剛寫好的一張攤開放在手心裡,滿意的笑了笑,「不錯,有大師的風采」,說著不顧樓南燭那深陷的眉頭,輕呵著墨香寫出來的小字。

    「白茯苓,你,……」

    「幹嘛!」站起身來,繞過伏案的另一側,來到樓南燭的面前,饒有興趣的盯著樓南燭寫的雀脈三字經。

    「這三字經寫得真不錯,讚一個。」雙手齊下按住了樓南燭的肩膀,只是還未還得及給這人豎大拇指,就被這傲嬌給抖掉了,幸好自己收手快,不然還真的和這伏案來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纏綿。

    「白茯苓,你敢說這東西不是你害的。」樓南燭恨不得將手中的那紙扔在白茯苓那小臉上,讓她好生看看這是誰造成的,也讓她有片刻的悔改之意,只是看到似笑非笑的白茯苓後,擁有是極好教養的樓南燭克制住了。

    白茯苓拍了拍胸口,撐起三指對天發誓,「我願意用我的人格發誓,這事真不怪我。」發誓完後還怕這人不信,狠狠的拍了拍胸口,就差將那坨不算圓滿的東西拍凹,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好了,打住,嘴皮功夫我是說不過你,大爺我不陪你了,你愛怎麼鬧怎麼鬧。」說完便開始打整起伏案上的東西,將手中的筆蓋好了筆蓋,將那寫錯的白紙收了起來,站起身來,朝著床鋪走去,連一絲的眼都捨不得給眼前的人。

    「喂!你寫完了,這麼快。」白茯苓看著已經臥倒在床沿的人,撇了一眼紙張,看了看厚度壓根就沒寫完的人,心中一擱,這人是要做死的節奏。

    「喂!娘娘腔,快起來寫!再不起來,明日可得挨罵了。」白茯苓沒想到這傢伙對自己視而不見,竟然捂住自己的耳朵,不願聽自己的好言相勸,真是,氣死人鳥,轉過身,抽過一張白紙,坐在樓南燭方才做的位置上,隨手拿過樓南燭那墨香還未散去的紙,指尖隨著那字在伏案上細細描摹,半響,筆尖飛揚,洋洋灑灑的字體隨著指尖的轉動,一一落在紙上,若是細看,那字與方才樓南燭寫的東西相差無幾。

    樓南燭聽到筆磨擦著紙張的聲音,長長嘆了一口氣,緊接著轉了一個身,抱著枕頭款款而眠。

    等白茯苓寫完所有的雀脈,腦袋除了雀就是脈,壓根就沒有了睡的心情,想著桌子裡放了一些餅乾,立刻朝著那處急急奔去,在握住餅乾的時候,白茯苓原本灰暗的眸眼此時光彩頓生。

    「吧唧……,味兒挺不錯的」,吃完後不忘舔了舔嘴角,將殘留在嘴角的一點碎沫如數吞進了肚子裡,摸了摸圓妞妞的肚子,滿意的打了個飽嗝,朝著裡屋挪去。

    裡屋內,白茯苓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斜倚著榻,眼半睜半合。手指敲打著榻,聲音嗤嗤繞過耳間,窗外已現星光,卻無半分睡意,果真夜半不能熬,明日多半要與熊貓相伴了,唉!學醫一去不復返,聽著那邊傳來細細地淺眠,白茯苓雙眼已然慢慢合上,微微揚起的唇角說明其正陷入一場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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