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打着友誼的旗號辦點超越友誼的事

作品:《這個富二代只想躺平

    御龍飯莊,是本市最高檔的私房菜館,跟喬小喬那個健身房差不多,都是用以前的工廠大院改建的。不過區別在於喬小喬的健身房沒有拆掉重建,只是在原有廠房的基礎上重新裝修。玉龍飯莊相反,除了院子還是那麼大,裡面全部重新改造,原有的廠房拆掉,蓋成了古代客棧的造型,一共四層樓,除了一層和後院,上面三層全是包廂。

    白陸帶著喬小喬在院裡的停車場停好車,進門就有穿著旗袍的迎賓迎接,禮貌地詢問白陸有沒有預約,在白陸報了包間名後,便在前面帶路,到了白朮定的包廂門口敲了敲門,等裡面傳出請進後就站到一邊,對白陸和喬小喬做了個請的手勢。

    白陸推門進去,包廂也是古香古色的,裝潢幾乎都以木質為基礎,木桌木椅木沙發,除此之外就再無他物,不像有的仿古式飯店,明明包廂里弄得像模像樣的,完了非要加個電視空調和點唱機,就很奇怪。

    「什麼情況啊?」白陸在屋裡轉了一圈兒。「就你一個人啊?那你請我們吃哪門子飯呢?」

    白朮掏出一個盒子遞給白陸,白陸打開一看,是一塊女式手錶:「送我的?今天是我生日?你們怎麼都愛送手錶呢?再說了,這是女款的啊。」

    「你想的美。」白朮笑道。「幫我看看行不行,這是送給張嵐的。」

    「哦,我說呢。」白陸恍然,旋即八卦的小眼神就閃呀閃的:「這麼快就勾搭上了?」

    白朮無語地看著白陸:「你這學是白上了,什麼叫勾搭上了?約朋友一起吃個飯,就叫勾搭?」

    白陸反駁他:「約朋友吃飯很正常,約女性朋友吃飯也沒問題,問題是誰約朋友吃飯會送手錶呢?我看你啊,就是打著友誼的旗號想辦點超越友誼的事。」

    白朮咬了咬上嘴唇,有些尷尬,自己的想法真的這麼明顯嗎?另外就是,自己這弟弟什麼時候這麼能說了?他以前不這樣啊。

    「你看,讓我說中了吧。」白陸一副我很專業的表情繼續說。「你就跟那些青春期的小男生一樣,想約人家又不直接表白,打著朋友的幌子約人家吃飯,還順帶著叫上我們倆想欲蓋彌彰,你這不是想請你弟弟吃飯,是想拿你弟弟當僚機。」

    白朮愣了一下:「什麼僚機?」

    「僚機不懂?知道戰鬥機從來不會單獨作戰吧?旁邊都有僚機。」

    「你這都是從哪學來的次?」白朮哭笑不得道。「算你說得對。」

    「別算啊,我說的本來就對。」白陸嘿嘿地笑。「哥,我給你當僚機沒問題,問題是我有啥好處?」

    白朮問:「你就這麼直接啊?」

    白陸一揮手:「咳,自家親兄弟,鬧得那麼生分幹什麼。」

    白朮吐槽:「親兄弟你還跟我要好處?」

    「一碼歸一碼啊。」白陸道。「你要說你窮得快吃不上飯了,我有一毛錢都能全給你,但現在是你要追女朋友,這就不一樣啊。」

    「哪不一樣?」

    「你別管哪不一樣,就說我有什麼好處吧?」

    白朮往後靠了靠,笑道:「行,你說吧,你想要什麼?」

    「一萬塊錢。」白陸伸手。「只要現金啊。」

    「我去哪給你弄一萬塊錢現金啊?」白朮嘿然。「我以為你想要什麼呢,就要一萬塊錢?你缺那一萬塊錢啊?」

    「不缺啊。」白陸理直氣壯道。「但是我幫你辦事了,你不得出錢嗎?」

    「行,吃完飯我給你取,行了吧?」

    「的嘞,你就等著當新郎吧,今兒不幫你拿下,錢我都不收。」

    喬小喬忽然問:「你很懂啊?」

    白陸一愣:「懂什麼?」

    「追女孩唄。」喬小喬似笑非笑地看著白陸:「聽你這意思,好像很專業啊,是不是我也被你套路了?」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白陸喝了口茶,一臉無辜道。「這事關我哥的終身幸福,跟套路不套路沒關係。」

    「是嗎?」

    「是的啊。」

    三人聊了二十多分鐘,包廂門再次被敲響,接著門開了,張嵐走了進來。

    這位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可以說是每一個男人夢中情人之一。就說是之一吧,那也是排名相當靠前的,不是說男人不專一,畢竟是夢中情人嗎,又不可能實現。就像好多女人今天的哥哥是某個小鮮肉,明天的哥哥就變成另外一個小鮮肉一樣。

    張嵐今天沒有像參加慈善拍賣會那天盛裝打扮,就很普通的休閒裝運動鞋,頭上帶著一頂棒球帽,墨鏡也沒帶。臉上倒是化了淡妝,一副鄰家大姐姐的造型。

    白朮給介紹了一下,張嵐跟白陸和喬小喬打招呼,她的聲音跟電視上沒什麼區別,很好聽。

    「上次比較匆忙,也沒打招呼,很高興再見到你們。」

    「嫂子你太客氣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嫂子?誰嫂子?

    白陸一開口就把張嵐給說的愣住了,白朮也是愣了一下,然後使勁兒給白陸使眼色。

    僚機?你管這叫僚機?人家僚機不都是輔助作戰的嗎?你上來就開火啊?你這不是僚機啊,你這是轟炸機啊。

    「張嵐你你別聽我弟弟胡說八道,他」

    「得了吧,你這磨磨唧唧的,一點都不痛快。」白陸打斷白朮,看著張嵐說。「事實就是,我哥他喜歡你,又不敢跟你表白,然後就打著跟朋友吃頓便飯的幌子把你約出來,他又怕尷尬,順帶著把我跟我女朋友叫上了。」

    白陸把手錶遞給張嵐:「我哥買的,準備送你。」

    張嵐莞爾一笑,卻是接過了手錶,打開看了看:「謝謝,很漂亮。」

    「哦?」白陸笑道。「這麼說,你對我哥也不反感,是吧?」

    張嵐也很大方的點點頭,看了一眼緊張尷尬的臉都僵硬了的白朮:「我來之前就想到了。」

    「你看,這不就成了嗎。」白陸打了個響指。「服務員,上菜吧。」

    就說嘛,一個能在娛樂圈裡風生水起的女人,怎麼肯能是沒腦子的花瓶呢,白朮那點小心思人家早就知道了,但是她來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她也有這個意思。

    兩個人中間就隔著一層窗戶紙,然後兩人就面對面的站在窗戶紙兩邊,誰也不去捅破它,而白陸今天的角色就一根棍兒,捅破他倆中間窗戶紙的棍兒。

    有事情根本不用搞的那麼複雜,就像白陸追喬小喬一樣,直接開口就好了。

    一頓飯吃的很開心,畢竟他們老白兄妹姐弟三個全都脫單了,不過大姐白楊那邊不好說,她那個男朋友,白陸總覺得哪不對勁兒,他還查過,那傢伙還真是個野生動物攝影師。

    吃完飯大家也都沒急著走,坐在那喝茶聊天。

    張嵐忽然看白陸,笑著問:「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

    白陸一愣:「啥意思?咱倆認識?」

    白朮在一旁提醒白陸:「小時候,咱們家住的那個小區。」

    白陸使勁兒在記憶力搜索,好一會,驚訝道:「不是吧?你是那個小區修供暖管道,你帶頭往坑裡跳的姐姐?」

    張嵐笑的很燦爛:「想起來啦?我還以為你忘乾淨了。」

    「現在想起來了。」白陸感慨。「要是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這都快二十年沒見過了,我連我小學同學的名字都忘光了。要不是你帶頭往坑裡跳這件事印象太深刻,我也想不起來不過話說這變化也太大了,誰能想到你這麼紅一明星,小時候是那樣的。」

    要是白朮不提醒,白陸還真認不出來。你就說吧,那修供暖管道挖的坑最少兩米深,張嵐那會是一頭假小子似的短髮,在小區里七到十三歲這個孩子的群體裡是大姐大的存在,那會白楊還小呢,不到十歲,大姐大還沒輪到她當。

    就這麼一個假小子,現在卻成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明星,就很勵志。

    「你變化也不小。」張嵐說。「我記得小時候你不咋愛說話,都是跟在你哥哥姐姐後面到處跑,沒想到現在這麼能說。」

    「咳,都是瞎說。」白陸擺擺手,看看時間也八點多了,給喬小喬使了個眼色,說:「那我們就走了,你們過二人世界去吧。」

    說完,白陸還不忘叮囑白朮:「錢記得給我啊,現金。」

    張嵐納悶道:「你要用現金嗎?我包里有點現金,不是很多,有兩千塊,你要用你就拿去。」

    「這錢可不能你出。」白陸咧嘴笑。「必須得我哥給我好啦,走了啊,不耽誤你們了。」

    等白陸走了,張嵐好奇的問:「你們兄弟兩個說什麼呢?什麼錢不能我出?我怎麼沒聽明白呢?」

    「你別聽他胡說八道。」白朮鬱悶道。「這小子自從去年辭職不干回家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張嵐沒被話題帶歪:「挺好的啊,比小時候開朗的不少呢倒地是什麼錢啊?你們是不是拿我打賭了?」

    「真沒有。」白朮無奈。「就是這小子一進來就知道我想那啥,知道我想追你,他說他幫我,然後跟我要一萬塊錢,說是給我當僚機。」

    張嵐先是一愣,旋即咯咯的笑了起來:「僚機?這個詞真有意思對了,我看過你弟弟拍的那個電影,票房真不錯,而且電影也很好看。」

    「他就鬧著玩。」白朮道。「他現在是想起一出是一出,過年的時候跟我換了下車開,覺得開著舒服了,回頭就買了一輛回來,今天你看他開了嗎?兩天半新鮮。」

    「鬧著玩可是鬧出了多少人夢寐以求又求不到的東西呢。」張嵐在這方面是專業的。「電影劇情確實一般,就是復仇的故事,但節奏把握得特別好,我看了結尾的演職人員表,他還是編劇呢,很有才華,回頭我得找他給我寫個劇本。」


    「你讓白陸給你寫劇本?」白朮像聽天方夜譚似的。「你確定他會寫這東西啊?他上學的時候寫作文都費勁。」

    「我確定啊。」張嵐道。「可能劇本他不會寫,但他寫故事寫得很好他拍的那個電影,你可以說是導演拍得好,但一個電影的劇情好壞,導演只占一小部分,編劇才占大部分功勞。」

    「那回頭你聯繫他吧。」白朮還是不怎麼相信他老弟有這個能耐。

    「也別等回頭了,我現在就叫他回來。」

    張嵐其實是個急性子,給人的端莊優雅或許只是人設,但她這個人設相對她的性格來說不會崩。

    白陸都回家了,又接到張嵐的電話,說讓他再回去一趟,有事。

    讓喬小喬自己上了樓,白陸又跑了回去。

    「嵐姐啊,有事你不早說啊,我都到家了。」白陸往那一坐,順手抓起一把瓜子。「什麼事啊?」

    「你的電影我看了,很不錯呢。」張嵐也不說轉圈話,開門見山道。「我有轉型的打算,你能幫我寫個劇本嗎?」

    「啊?」白陸一臉懵逼。「我幫你寫劇本?」

    「對啊。」張嵐點點頭。「文藝片,愛情片,我演的都是這種風格的電影這麼說吧,以前很受歡迎,但現在在年輕人看來,這就是你們說的爛片。別說拿了多少獎,評判一部電影的好壞,其實很簡單,一個觀眾喜不喜歡,二是票房高不高,我已經過了三十歲了,再不轉型,以後只能演後媽和惡婆婆這種角色。」

    白陸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該抄不是,應該是該借鑑哪部電影才合適張嵐,可拒絕吧,又不好意思拒絕,張嵐也算是小時候的朋友,現在又是他哥的女朋友,將來還是他嫂子。

    「那讓我想一想,好吧?」白陸說道。「我現在沒什麼頭緒或者說,你想演什麼類型的?」

    「喲,還有這好事?我還能挑啊?」張嵐有些意外,打趣道:「那我可不客氣了啊?我想試試喜劇片或動作片,別這麼看我啊,我沒學過功夫,可我是戲劇學院出身的,女武生喲。」

    「女武生?厲害啊。」白陸驚愕,這不是他捧著說,武生大多數都是男的,女武生很少,但也不是沒有,很少有女生去學女武生的。

    「怎麼樣,有頭緒嗎?」張嵐笑問。

    「暫時還沒有。」想了想,白陸說。「我倒是最近寫了個喜劇的故事,已經讓編劇改編劇本了,估計也差不多了,裡面倒是有個配角,還不是主要配角,你倒是能演,有興趣嗎?」

    「有呀。」張嵐好奇道。「什麼類型的?」

    「演我媽。」白陸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補充。「不是後媽,化妝得把你往大了化,能接受嗎?」

    「你演啊?」王嵐的好奇心更強烈了。「那挺好啊,什麼時候我能看看劇本?」

    「我問下啊。」白陸拿出電話給竇迎夏打電話,竇迎夏還是一如既往的人間清醒,接白陸電話的時候特別的客氣,姿態放得很低,聽白陸問劇本怎麼樣了,馬上就給白陸問,不到五分鐘,劇本就發過來了,說是初稿已經完了,再扣細節,並且希望白陸這個原著給予指導。

    白陸把劇本發給張嵐一份,然後兩個人就抱著手機看了起來。

    白朮坐旁邊無所事事:「方便給我也看看嗎?讓我也欣賞欣賞你的才華?」

    「一萬塊錢別忘了啊。」白陸給白朮也發了一份。

    一個好的編劇,他知道什麼樣的劇情會帶來最好的效果,白陸給的故事很短,就像是大綱,但是編劇通過大綱,就編寫了一部完整的劇本。

    這次找的編劇還算不錯,大致劇情跟前世的沒什麼區別,就是有些地方的劇情有些生硬,用了很多生硬的梗,這是現在喜劇電影的通病。大抵就是觀眾不想笑,編劇要掰開觀眾的嘴讓觀眾笑。

    「這劇本有意思啊。」張嵐很快也看完了。「就是有些地方看著有點尷尬,太生硬了。」

    「嵐姐專業啊。」白陸誇了一句。「沒事,我回頭給改一改就好了怎麼樣?對這個角色有想法嗎?」

    「行啊,故事挺有意思的。」張嵐很專業地把劇本給刪了,挑了挑眉毛,說:「張揚這個角色不讓你哥來嗎?」

    這話說的白陸和白朮都愣了,白朮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來不了。」

    「我覺得很有意思啊。」張嵐攛掇白朮。「去試試嘛,而且戲份又不多,如果專門先拍你的戲,應該一天都用不了,耽誤不了你的事。」

    被張嵐水汪汪的眼睛一看,白朮就受不了了:「我唉呀,我不會啊。」

    白陸很了解白朮,除了每天公司里的事多特別忙,他是真的很害羞。

    沒錯,就是害羞,白朮的性格其實是有些內向的,不然也不至於都三十歲了還沒找女朋友,你讓他集團大會上演講他能行,要是讓他對著鏡頭表演,估計得緊張到話都說不出來。

    「嵐姐你別逗我哥了。」白陸替白朮解圍,不過他也看出來了,張嵐也只是故意逗白朮的。

    「好吧,不逗他了。」張嵐笑道。「你演男主角啊?那女主角一定是你女朋友了?」

    「是啊。」白陸說。「她對這一行有點想法,就先演著玩玩,不行再說。」

    「那行,那就說定了?」張嵐說。「這個角色給我留著啊。」

    「肯定啊,嵐姐你都開口了,我能給別人嗎?」白陸說。「你要轉型的啊,劇本我還得再想想。」

    「這個不急。」

    又聊了一會天,三人就散了,張嵐沒開車,走的時候也沒叫經紀人,直接上了白朮的車,白陸看著兩人上同一輛車就嘿嘿嘿的在那笑,笑的還挺大聲。張嵐倒是很大方,跟白陸揮揮手道別,白朮狠狠瞪了白陸一眼,可即便是天黑光線不好,白陸也能清晰的看到白朮臉上的尷尬和紅。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白陸七點就起來了,感冒來的快去的也快,雖然還沒好利索,也只是有點輕微的流鼻涕,吃了早飯把藥吃了,喬小喬就去上班了,白陸遵醫囑和喬小喬的話,在家繼續養病。

    打開電腦準備找個遊戲玩,懷特的消息就發了過來,白陸還沒來得及看呢,電話跟著就響了。

    「白,你起床了嗎?」

    「你還沒睡?」

    「才九點,為什麼要這麼早睡?」懷特很奇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這個時候就睡覺,不是在浪費生命嗎?」

    很好,這很懷特。

    「別廢話,有事說事啊。」白陸打開電腦,琢磨著玩什麼遊戲。

    「我要結婚了,你」

    啪!

    白陸直接掛電話把手機扔桌上。

    結婚?你結個毛線的婚!

    賞賜這王八蛋說要結婚了,把自己騙過去就是因為無聊,想找個人陪他玩。還來?聖鬥士是不可能被同一種招式打敗的。

    電話又響了,白陸壓斷,電話接著響,白陸再壓斷,懷特鍥而不捨。

    「你瘋了吧?」白陸沒好氣道。「你要無聊就去邁阿密海灘看比基尼去,要不就找你的明星模特去我們這有個故事,叫狼來了,你聽過嗎?」

    電話那邊沉默了半天:「什麼故事?好聽嗎?」

    白陸:「」

    「別管故事了。」懷特說。「你不要掛我電話啊,我這次說的是真的,真沒騙你!」

    白陸冷笑:「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我發誓,我對佛祖發誓!」

    「你快別扯淡了。」白陸都氣笑了。「佛祖又管不到你那一片。」

    「那我對上帝發誓。」懷特的語氣特別正式,給白陸一種他在那邊舉著手指著天的既視感。「這次絕對是真的,她懷孕了。」

    說到懷孕,懷特的語氣就特別低落。

    「給點錢,打掉。」白陸很無情的出主意,這不就是他們這群富二代慣用的招嗎?不對,他自己也是富二代啊。

    我沒他們渣!白陸心裡給自己解釋。

    「這次不行啊。」懷特唉聲嘆氣。「她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就行了?你可真不是個人。」白陸倒是有些好奇了。「不是普通人是什麼身份啊?迪士尼在逃公主?」

    「你怎麼知道?」懷特很驚訝。「你在我家裡裝監控了?」

    「不是吧?」白陸更驚訝。「還真是公主?哪國的?」

    這就讓白陸想到前世的電影劇情了,奧黛麗赫本,他的夢中情人,一部《羅馬假日》美的不可方物。

    「法國的。」

    「你特麼逗我是吧?」白陸氣不打一處來。「法國有公主嗎?黑的?」

    「不對不對。」懷特連忙解釋。「瑞典的,不過我們是在法國認識的真不怪我,真的,法國,你知道的,那個地方太浪漫了,當時我們又喝了酒,氣氛都烘到那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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