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你把我當你那些女人麼
作品:《誘他破戒!閃婚後被大佬放肆寵》是宴辭。
林憂憂還沒有什麼閒情逸緻來理他。
但電話鈴聲一直響個不停,直到吵到她厭煩疲倦,她只好氣憤地又接起電話。
莫名一股無名鬼火。
「有什麼事?我和你不熟吧?」
宴辭聽見她這毛毛躁躁的樣子,也不生氣,反而更加有耐心,「下來,我和你說點事,我知道我弟弟做錯了。」
提到他弟弟這兩個字時,林憂憂臉上怒火才下去一點,她這時語氣才產生了變化:「宴翽做錯什麼了?」
「你先下樓吧,我在你樓下等你。」
林憂憂還感覺到莫名其妙,自己家住的地址除了宴翽就只有初梨知道了。
況且自從上次他發病的那個樣子,林憂憂有點怕他再次那樣,心裡還是有些忌憚。
但她還是換好衣服準備下樓。
到了樓下,只見男人今日身著休閒裝悠閒的站在樓下等著他,看上去一副文質彬彬的好人態。
林憂憂問:「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宴辭緩緩一笑,與那日並不相同。
「我弟說的,他說希望你給他祝賀,畢竟他選擇的人肯定是最好的。」
這話無疑是在戳林憂憂的心。
宴辭一直觀察著她臉上微妙的情緒變化,他其實只要稍微一查就知道林憂憂住在哪裡。
他現在目的就是要讓林憂憂憎恨宴翽,要讓她徹底看清楚宴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林憂憂冷笑一聲,連說話都帶著幾分涼薄:「如果你是特地來和我說這個事情,那就不必了,沒有其他什麼事情我就上樓了。」
見她要離開,宴辭趕緊挽留:「我知道宴翽對不起你,我也知道你現在到心情,但是希望你也可以給他一個祝福,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
這話倒是讓林憂憂停止住了腳步。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種話不是宴翽自己來講,卻要派他的哥哥來?
還是這期間,是他哥哥主張的事情?
林憂憂不敢胡亂猜想。
只是第六感下意識告訴她,面前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我沒有什麼好難過的,我知道他是什麼人,所以我不會讓自己淪陷進去,謝謝你宴先生特地來和我說這個,你之前不也說你這個弟弟太好玩麼?」
宴辭對人的提防性一直很強。
不知為什麼,在這一刻,他有點想相信林憂憂的話。
但他又無話可接。
明明只見過一次,卻又能吸引住他。
林憂憂不再說話,禮貌點頭完就上樓離開了。
她回到房間,眼淚早已經乾澀。
而手機旁邊則是那條宴翽公布結婚的新聞。
她真的是做了一場夢。
夢見自己與宴翽發生的經過。
夢見自己與他纏綿,與他親密。
到頭來都是一場夢,一醒就破碎。
次日。
宴翽一早就來醫院門口等待,想著見到林憂憂想和她解釋解釋。
昨晚本想去的,但碰見她和宴辭在一起。
宴翽明白,宴辭看她的眼神絕對不對勁。
結果一等就是直接到了中午。
手裡的煙不知道抽了多少,只知道空了一包又一包。
而門前路過的人都議論紛紛。
宴翽像是反應過來,開著車就離開。
他應該想到,林憂憂或許根本就沒有來上班。
他開車一向很穩當。
只是這次失了分寸,速度快了些。
到了樓下後,卻又不敢上去。
他現在以什麼身份以什麼意思去見她。
他在樓下原地打轉。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糾結,並且還是面對一個女人。
他焦灼不安,卻又無可奈何。
只好蹲在下面,又繼續抽了一根煙。
宴翽正低著頭抽菸時,本不抱著幻想的他,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雙鞋。
他震驚,緩緩抬頭看去,只看見林憂憂站在自己眼前。
手中的煙一下子被扔到地上。
他張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林憂憂剛好下來扔垃圾,就看見他低著頭蹲在這裡。
兩個人四目相對時,林憂憂清楚看見他眼中的血絲,以及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鬍鬚,還有那憔悴的面孔。
不知道他是經歷了什麼,整個臉色很差勁。
難道是因為自己麼?
她不願意往這方面想。
宴翽率先開口:「憂憂。」
憂憂。
這是他第一次呼喚她的名字,不是什麼林小姐,更不是什麼林憂憂。
林憂憂愣了幾秒,聽他這樣的呼喊,心裡十分觸動。
其實她臉色也不好,蒼白無力,沒有血色。
兩個人看著對方,都清楚精神不佳,卻都不說透。
只有這兩個字,林憂憂的眼眶才紅了起來。
「對不起,憂憂。」
「真的對不起,我沒有辦法。」
這是有史以來男人第一次對她低聲下氣的模樣,以往他都是高傲的。
居高臨下,不可一世。
可現在的他,卻是一個祈求她在原諒他的男人。
林憂憂忍住,儘量不讓自己說話帶著哭腔,她不願意被人發現自己的脆弱。
「沒事,宴翽,你要幸福。」
這話,無疑也是戳兩個人內心深處的痛處。
宴翽現在還不能將事情說出來,只能解釋:「你相信我,我先處理好,我弄完了會來找你的,憂憂。」
會來找自己?
林憂憂覺得他這句話可笑,冷道:「是等你弄完結婚了再來找自己麼?你當我是那些你玩弄的女人,隨時可以用,也隨時可以丟棄嗎?宴翽,你把我看的太輕了。」
宴翽在原地,沒有快速接話,男人在此刻也是冷靜的可怕。
沒有強勢的解釋,也沒有任何作為。
只是站在這裡,淡淡一句:「你等我解決完一切就好。」
可林憂憂是個女人,她是個感性的人,她可以接受一切的解釋,就算說是不可抗力因素這種離譜理由她也會相信。
但是,他沒說。
從頭到尾,她讓她覺得自己就是被玩的那一個。
她不願意在說話,只想離開,卻被他狠狠拉住手腕。
「宴翽,你讓我自己靜靜吧,我現在真的不想看見你,還有關於你任何的信息,你能懂嗎?」
拉住的手在這話落的瞬間鬆了力度。
宴翽來找她只是想看看她。
僅此而已,只要見一面就好。
可他忘了,
自己在做什麼。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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