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滅燕之戰 三

作品:《秦時明月之大秦天庭

    燕國,武陽城!

    一處尋常民居住所,卻有地下室,裡面油燈吱吱有些昏暗,有一名身穿玄黑的男子雙手負於身後,靜靜的看著牆上的地圖。筆硯閣 www.biyange.net

    這時,在他身後憑空出現了一名黑袍人,黑袍人彎腰低頭道:「稟尊上,鼠衛已經查清楚了,聯繫趙國殘餘勢力的是雁春君,宋如意則是負責前往東胡和匈奴,企圖結盟。」

    「雁春君,宋如意。燕國王族,荊軻好友。」黑尊看著地圖,沉聲著,目光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傳令兔衛,十日之內誅殺雁春君;宋如意就由蛇衛負責誅殺。」

    「諾。」

    ………………

    燕國都城,薊城,妃雪閣!

    如今秦燕即將大戰,可對於妃雪閣的影響力絲毫未減。只見妃雪閣門前車馬相接,裡面坐的算是燕國的王宮貴族,就是一方商甲。

    能看到有的人從車駕上下來,大搖大擺很是得意的走入妃雪閣,他們都是月初預訂到席位的人,也是出價前五十名的人,才有資格進入妃雪閣。那些沒有訂到席位的貴族搖了搖頭,臉色愁苦,有的離去,也有的選擇留在妃雪閣外面,對他們而言,就算能聽聽那人的琴聲,也是莫大的榮幸。

    妃雪閣中有一鎮門之寶——飛雪玉花台,乃是玉石所做,燕趙之地,易水兩岸,只有一人有資格登上飛雪玉花台上表演,此人就是妃雪閣執掌者,燕趙第一舞女,乃至是天下第一舞女——雪姬。

    玉花台上方的紅色的幕簾垂掛下來,一道身姿妙曼的身影——透過慕簾依稀可見——她吹奏著清麗而哀傷的白雪,一片片雪花在空中凝聚,飛舞。

    妃雪閣外的小女孩抬頭仰望,驚異道:雪?

    一曲聲止,落淚者無數,帘布突然收起,一位女子站在這飛雪玉花台上,她一身白衣,傾城傾國的容顏,讓在座的之人無不為之動容。

    她嫣然一笑,讓無數人神魂盡失去,翩翩起舞,姿態優美,猶如彩蝶,看過之人久久難以回神。

    「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賞?」

    突然,一道話語乍響,打斷了雪女的舞蹈,雪女起身,從容淡定的轉過來。

    而在座賓客無不是有權有勢之人,被人打擾了雅興,豈會高興。

    有人怒喝道:「什麼人?」

    也有人一副看戲神態,對身邊人笑言道:「是來攪局的吧!」

    燕國大將軍晏懿不耐煩道:「那個混蛋,打擾本將軍的雅興。」

    其餘之人見到來人的護衛,無不臉色大變,起身行禮,唯有晏懿酒醉沒有抬頭。

    來人護衛大喝道:「剛才是誰在罵?」

    晏懿一聽,惱怒無比,扭頭看去,剛想發怒,朝見到那人是王族侍衛,目光朝里看去,見來人是雁春君,嚇得臉色蒼白,忙起身道:「末將晏懿,不知雁春君駕到,如有不敬,還望大人不計小人過,多多恕罪!」

    一位秦國商甲見了,滿臉的不屑,晏懿還是燕國大將軍,如此的沒有將軍骨氣,見來人是王族之人就低聲下氣求饒,這種人也能帶兵打仗,簡直就是國之悲哀。

    雁春君似笑非笑,「哦——,原來是晏懿……大將軍……」大將軍三字說得既重,嘲笑意味再明顯不過,也是對自己權勢的顯擺。

    晏懿仿若未聞,再次拜道:「末將在,請大人贖罪。」

    雁春君笑盈盈道:「將軍說笑了,你可是燕國大將,豈會有罪。」


    晏懿聽得毛骨悚然,忙道:「末將有罪……有罪……」

    雁春君詫異道:「將軍犯了何罪?」

    晏懿還沒說話,旁邊的一個侍衛冷聲道:「辱罵王族之人,死罪。」

    晏懿一聽,差點癱軟在地,「大人,饒命啊。」語氣悲涼。

    雁春君看都不看他,望向飛雪玉花台上的雪女,道:「雪女姑娘的趙舞,天下無雙,世人若是有幸得了,死而無憾。晏懿在妃雪閣的粗魯舉止,不僅衝撞了本公子,更是壞了妃雪閣的雅興,他雖死罪,但今天的主人是雪女姑娘,他的生死便交由雪女姑娘決定如何?」

    雪女道:「大人見笑了,大人權侵天下,民女在大人面前那有資格做主。何況妃雪閣是娛樂之地,不論朝政,只談風雅。更不是刑場,怎言殺人。」

    雁春君笑了,道:「這麼說來,便是我的不是了。」

    晏懿急忙道:「多謝大人開恩,多謝大人不殺之恩。」

    雁春君又令人取來美酒,道:「此酒名為廣寒光,乃是西域的珍果佳釀而成,就算是宮中美酒,也沒有此等銷魂滋味。來人,賜酒予雪女姑娘品嘗!」

    其餘貴族聽了,無不臉色微變,誰不知道雁春君素來都仗著自己的權勢和地位為所欲為,橫行霸道,要是他賜酒給一名女子,意思就是要她整個的人,這在燕國依然是公開的秘密。

    有的貴族見雁春君如此放肆,敢怒不敢言,他們並不是為雪女不平,只是在恨雁春君憑藉其權勢壓迫雪女,更恨自己的權勢不及雁春君。雪女這樣的女人,他們也同樣渴望得到。

    雪女接過,用一番言語巧妙的化解,最後道:「舞斷不續,這是妃雪閣的規矩,今晚的演出到此結束,諸位請回吧。」

    說完便轉身想要離去,雁春君的侍衛大聲喝道:「大膽,竟然敢被對王族之人。」

    雁春君面露不悅,道:「且慢。」

    雪女轉身,道:「大人還有何事?」

    「三日後乃是雁某壽宴,雪女姑娘的凌波飛燕名聞天下,希望雪女姑娘能為我......」

    雪女帶著些冷淡的語氣道:「雪女曾經立下誓言,此生絕不在人前跳這支舞,如違誓言,必見血光!」

    雁春君笑道:「這有何妨,本王可以不不辦宴席,且王府之內優雅適宜,生人罕見,雪女姑娘既然不能公開凌波飛燕,那在我的府邸應該是最合適不過了,不知雪女姑娘可否賞光?」

    說道後面,眼睛眯起,又道:「三日之後,雁某在府內略備水酒,恭候雪女姑娘。今晚雪女姑娘已經拒絕了我一次,我不希望,還有第二次。」

    說完對著身邊的一人吩咐道:「還不快把本公子送個雪女姑娘的手鐲端上來。」

    這時一名侍女端著一個托盤來到雪女面前,而雁春君就這樣看著雪女。

    有一位貴族眼尖,見到托盤裡的手鐲,驚叫道:「竟然是翡翠手鐲,雁春君好大的手筆。」

    「什麼?」

    「還真是!」

    「不愧是王族之人。」

    雪女平靜道:「謝大人厚愛。」

    雁春君見雪女謝禮,哈哈大笑,轉身離去,唯有一道話音快來:「那雁某就在府邸恭候雪女姑娘大駕。」。

    妃雪閣中的賓客也都起身,失望,不舍的看了雪女一眼,他們知道,從今以後雪女將成了雁春君的玩物,都城傳說,也將成了真的傳說。

    飛雪玉花台北面的音樂團中,有一年親男子,望著雁春君離去的方向,雙手緊握,目眥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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