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失竊珍寶8

作品:《滿級大佬誤入無限遊戲後

    「那麼,你的答案是什麼?」

    男人的唇瓣在百里辛的耳畔遊走,聲音溫醇低啞,耳鬢廝磨的樣子仿佛在纏綿熱戀中的一對情人。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你不是說我沒有選擇權嗎?」青年輕笑,淡淡的聲音里聽不出是生氣還是什麼。

    牙齒輕輕勾住扇貝一樣潔白的耳垂研磨,「我想親耳聽到從你嘴裡說出我想要的答案。」

    青年身體抖了抖,輕輕笑了一聲:「就像審訊犯人一樣,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撬開犯人的嘴,從他們的嘴裡聽到你想要的供詞嗎?」

    「呵,」潔白的牙齒研磨著有些泛紅的耳垂,「你也可以這麼理解,我的耐心有限,我很少會一直重複相同的問題。但對你我用上了最大的耐心,現在告訴我你的答案是什麼,百里辛。」

    粗糙的大掌捏住青年的臉頰微微用力,青年被動地張開嘴巴。

    指腹擦過整齊排列的齒貝,準確地找到了下方尖銳的虎牙後不停地來回刮擦。

    青年被迫仰起頭,在男人強悍的壓迫下不得撐開脖頸,擺出受難一般曖昧的姿勢,他毫無還擊之力地張開嘴巴,每說一個字舌頭都會或多或少擦過男人的手指。

    男人將頭靠在百里辛的肩頭,視線逡巡著百里辛的臉龐,等著他的答案。

    他並不在意百里辛的答案到底是什麼,他想要的,不會因為百里辛的回答而改變。

    只是他更願意看到青年再配合一些,至少這樣青年可以少受一點罪。

    青年喉結在繃緊的脖頸中上下遊走滾動吞咽,好像被浪卷到沙灘邊的魚,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

    壁爐中爐火搖曳,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青年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輕哼:「我答應你。」

    男人輕笑,忽然抬頭將青年的嘴唇吞進口中,將覬覦了許久的滋味再次含在唇齒之間。

    青年視線驟然收縮,男人野獸一般的眸子凝視著青年慌亂無措的神情,毫不留情地加重了這個吻。

    兩個男人的吻,激烈得好像在打架一般。

    只是接吻,男人兇狠的架勢仿佛恨不得將百里辛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空氣中響起纏綿的聲音,青年的表情由最開始的驚詫無措慢慢變得被動接受,最後雙眼游離,身體也不受控制地軟了下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男人才結束了這場酣暢淋漓的吻,放開了被自己壓在沙發中的青年。

    青年張著嘴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不知道是橙紅色的爐火照出來的光影還是什麼,他的臉頰耳畔和眼尾都泛了紅。

    「我很滿意你的答案。」男人聲音低沉,帶著薄繭的粗糙指腹擦拭過青年紅腫的嘴唇,「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了。」

    百里辛心尖發顫,眼神躲閃地避開男人的直視:「……」

    神經病。

    幹嘛忽然沖我散發這麼濃烈的費洛蒙,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嗎?

    「雖然我很想現在就要了你,但我們還有點正事要辦。」男人扶著沙發把手站起身,順便把心猿意馬的百里辛也拉了起來,「過來。」

    百里辛不知道這個瘋批又要幹嘛,默默跟在對方的身後走著。

    男人看著百里辛乖順的模樣眸光微閃,滿意地收回視線。

    好乖。

    帝迦將百里辛帶到床邊,指了指床頭柜上的東西,「脫了囚衣,把這身衣服換上。」

    百里辛跟隨著帝迦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床頭柜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套衣服。

    疊得四四方方,很整齊地放在上面,在衣服上方擺放著一個警衛員的帽子和黑色的金屬面具。

    百里辛拿起面具,「這個是……」

    帝迦語氣中的占有欲不容置喙:「這是給你的,換上這身衣服,戴上這個面具。從今天起,不管是你的身子還是你的臉,只能給我看。」

    手指撫摸著面具冰涼的觸感,「在我進來之前就擺放在這裡了,看來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不管我的答案是什麼,你都會這麼做啊。把我圈在你身邊,成為你的所有品。」

    男人又恢復了最開始的冷酷肅靜,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當真,因為我從來不開玩笑,趕緊換衣服吧。」

    百里辛「哦」了一聲,換起了衣服。

    他一邊換一邊心裡暗暗嘀咕。

    還以為自己昨天做的都是無用功,原來帝迦是打算對自己做這些事情。

    雖然他很喜歡這樣的瘋批老公,但他不能一直待在帝迦身邊。

    任務的時間只有五天,現在已經是第一天了,他得找機會離開這裡。

    要不還是按最開始的想法進行?

    越獄?

    想到這裡,百里辛換衣服的動作頓了頓。

    真是諷刺。

    原本的計劃就是越獄,但在越獄還沒進行的時候遇到了帝迦。

    本來以為帝迦會成為讓自己離開的推動,沒想到他竟然成為了自己離開這裡的最大阻礙。

    按這個副本里帝迦的性格,自己越獄後如果被他抓回來,恐怕要被關一輩子小黑屋的程度吧?

    嘶,想想就刺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直播間。

    【啊啊啊!興奮成豬叫!】

    【大佬沖啊,大佬上啊!】

    【瘋批大佬瘋狂上分啊!求求你們給我鎖死!】

    【是誰說大佬不行的?!這個大佬簡直超神了好嗎?!牛逼啊大佬,你是懂我的p的!】

    【救命,我醉氧了,光是接吻就這麼澀澀,嗷嗷嗷,如果是di的話,不得原地爆炸的節奏?】

    【剛才的吻太澀氣了,真是要了我的單身狗命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百里辛換好警衛員的衣服,戴上面具和帽子,站在帝迦面前:「怎麼樣,還可以嗎?」

    帝迦仰頭看著面前煥然一新的青年,黑漆漆的面具遮住了青年的臉,只露出了一雙過分明亮的眼眸。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這雙眼睛也藏起來。

    盯著百里辛上下打量了十幾秒,男人才站起身,「跟我出去。」

    百里辛亦步亦趨跟在帝迦身後:「去哪兒?」

    帝迦:「送你個禮物。」

    百里辛:「……」

    禮物?什麼禮物?他可不認為瘋批老攻的禮物是什麼鮮花美酒之類的東西,總感覺會是什麼更加血腥的東西。

    好奇心的驅使下,百里辛跟在帝迦身後走出了辦公室。

    他們走過的路線百里辛很熟悉,是去牢房的路線。

    百里辛跟在帝迦身後走了一會兒,停在了自己曾經住的牢房面前。

    此時自己坐的那張床上躺著一個滿身血污的男人,他的臉被劃花早就看不清原本的五官,眼睛、耳朵、嘴巴處都流著血,身形和自己很接近。

    百里辛微愣。

    帝迦沒什麼起伏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我說過的,我會救你。這是給你的第一份禮物。」

    「他是五層的一個死刑犯,臉已經劃花了,眼睛、耳朵、舌頭都被我毀掉了,從現在開始,他就是先生。放心,沒人知道他不是你。」

    帝迦捏住百里辛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從現在開始,你安全了。還滿意我的這份禮物嗎?」

    他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盯著百里辛的眼睛,雖然這個面具將青年的臉藏起來讓他只屬於自己,可這幅面具也讓自己沒法看到青年的表情,只能通過視線來判斷青年的想法。

    青年眨了眨眼睛,因為面具而變得深沉的聲音小聲道:「滿意,謝謝。」

    帝迦不著痕跡地輕輕蹙了蹙眉,唇瓣抿成一條鋒利的刃:「走吧,再給你看第一份禮物。」

    百里辛依舊和剛才一樣,乖乖巧巧跟在帝迦身後。

    走了一會兒,他發現這條線路十分陌生,而且不是通往上面,而是朝著下面在走。

    路上他們遇到了不少巡邏的警衛員,所有的警衛員見到帝迦後全都噤若寒蟬地站到一旁。他們畢恭畢敬,甚至連用眼尾餘光打量自己這個從天而降的面具人的勇氣都沒有。

    誠如帝迦所言,在這裡,他就是法則。

    這座監獄的空氣中總是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道,百里辛來到這裡一天多,也早就習慣了這個味道。但隨著他們朝著地下的深入,這股血腥的味道越發濃烈。

    越往下走,周圍的空氣就越發逼仄和陰暗。空氣中除了濃重的血腥味和鐵鏽味以外還時不時傳來慘痛的哀嚎聲。

    他跟著帝迦走過了長長的台階,終於踩到了平地上。

    血腥味更加濃重。

    百里辛隔著面具默默打量著這片空間。

    這是一個上下左右都很大的空間,四周陰暗潮濕,唯一的照明來源是插在牆上的幾個火把。

    「知道這些犯人為什麼這麼害怕嗎?不僅僅是因為我的存在,還因為這裡關著這麼個怪物。」

    「只要不是笨蛋,都不會想要招惹這種噁心的東西。」

    帝迦的聲音在這片空間中迴蕩著,因為空間構造的原因,他的聲音還帶著輕微的回音。

    似乎是為了回應帝迦的話,一聲壓抑的低吼聲忽然從漆黑的盡頭傳來。

    百里辛眯著眼睛朝黑暗中看去,隱約間似乎看到了兩個晃動的紅燈籠。

    手忽然被握住,男人的聲音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輕緩,「地上有些滑,跟我來。」

    帝迦抓著百里辛,帶著對方慢慢朝前面走著。


    百里辛一邊走一邊低頭觀察腳下。

    地上鋪的是大理石,經過時間的沖刷這些大理石已經暴露出了光滑的表面,再加上潮濕的空氣,走在上面的確很滑。

    百里辛一聲不吭跟在帝迦身後,任由對方牽引著自己往前走。

    經過了一條光滑平坦的大理石路面後,他現在的腳下卻多出了很多深深的溝壑。

    這些痕跡不像是天然原因造成的,更像是被什麼鋒利的武器造成的。

    在這些深淺不一的溝壑裡面,還嵌著已經發黑的血污。

    他一直低頭靜靜走著,走著走著忽然撞上了一個厚重的身軀。

    金屬面具和男人的後背碰在一起,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悶響。

    百里辛抬頭,這次發現帝迦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腳步,正歪頭用一種很微妙的眼神看著自己,「你走路都是只看腳下,不看前面?」

    百里辛乾笑一聲:「沒有,這不是想看看地上有沒有金子嘛。」

    男人眨了一下眼睛,停頓兩秒後才開口:「你喜歡金子?」

    百里辛只想讓剛才的尷尬趕緊翻篇,隨口「嗯」了一聲:「呵呵,喜歡啊,金子多好誰不喜歡。」

    男人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青年,似乎是在判斷這句話的真實性。

    一聲低低的吼叫再次傳來,將兩人的注意力全都拉了過去。

    壓抑的低吼聲中還夾雜著沉重的鎖鏈碰撞聲,百里辛剛隨著帝迦的拖拽向後退了兩步,黑暗中就有什麼東西閃爍了一下。

    下一秒,兩個血紅的光芒在黑暗中亮起。

    接著一個龐然大物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那是一隻身高足足有五米的怪物,四足,身長目測十幾米,身後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

    它全身覆蓋著黑色的皮毛,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兩人,森白的牙齒中吐出白色濁氣,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兩人吞進嘴裡。

    它的嘴裡似乎還有東西,牙齒發出「咔嚓咔嚓」的咀嚼聲。

    百里辛沉默地盯著它的牙齒,就見它牙齒來回研磨了數次,將一個東西吐了出來。

    百里辛定睛一看,是一串被咬爛了的鎖鏈。

    那怪物一邊嚼著東西一邊往前走,掠食的貪婪目光一直落在百里辛身上,直到快走到兩人面前時卻停住了步子。

    金屬撞擊的聲音在靜謐的黑暗中響起。百里辛這才注意到這隻怪物的脖子上拴著一個厚重的金屬鋼圈,鋼圈上面纏著厚厚的鎖鏈,鎖鏈被拉成了極致的狀態,怪物已經沒法往前挪動半分。

    無法往前再走一步,怪物只能發出煩躁的低吼聲,兩隻鋒利的爪子更是難耐地抓撓著地面。

    它每撓一下,鋒利的爪子就在地面上留下幾道凹槽,和地面上已經存在的凹槽一般無一。

    地上的凹槽居然是這隻怪物撓出來的。

    這麼堅硬的大理石地面,在這隻怪物的爪子下就像土地一樣鬆軟,如果是一個人落到這個怪物手裡,估計當場就會被撕得粉碎。

    百里辛:「這就是女王放在這裡的寵物?」

    帝迦側頭看向百里辛:「你居然還知道這種傳聞?很少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百里辛:「是嗎,奇怪,我居然會知道,真想不到。你帶我來這裡,該不會是讓我知道這怪物有多可怕,別讓我動什麼逃跑的心思吧?」

    帝迦:「也有這個想法,但這就不算是禮物了。」

    他看了眼手錶,「再等等,馬上就來了。」

    來了?

    什麼來了?

    自從老公瘋批之後,他越來越讀不懂老公的腦迴路了。

    那怪物對他們似乎特別執著,抓不到兩人後就一直鎖鏈能夠延伸到的最遠距離死死盯著他們。

    帝迦閒來無事也時不時抬頭盯著怪物,看模樣像是在戲弄那怪物一般。

    他站在的位置很微妙,那怪物好像只要一伸爪子就能勾到,可是真正伸出爪子的時候才發現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的距離。

    想要吃的獵物近在咫尺卻又觸手不可及,怪物氣得牙齒發出「咯吱咯吱」的恐怖研磨聲。

    帝迦衝著怪物冷冰冰道:「別急,一會兒就餵你。」

    百里辛:「……」

    瘋批帝迦這是什麼奇怪的惡趣味?

    他們等了幾分鐘,洞口的地方傳來了幾道腳步聲和鎖鏈聲音。

    百里辛似乎還聽到了有些熟悉的聲線。

    「放開我!」

    「你們瘋了嗎?!我是明年春天才處決啊,為什麼要現在帶我過來?」

    「救命!我還不到死的時候!」

    「加納醫生!加納醫生在哪兒?我要見加納醫生!」

    百里辛有些詫異地看向入口位置。

    這個聲音好像是變態殺人狂的聲音,帝迦把他帶到了這裡?

    百里辛眼神複雜地看向身旁依舊面無表情的男人。

    這傢伙該不會是看起來什麼都不在意,其實心裡在意得要死,自己身邊發生的一舉一動他全都知道,現在在為自己出氣嗎?

    黑暗中隨著喧鬧聲音的接近,幾個人的聲音也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只見兩名警衛員像拖豬一樣拖拽著那個變態殺人狂走到他們面前,隨著這幾人的靠近,本來安靜下來的怪物又一次發出了興奮的嘶吼,磨蹭著前爪衝著幾人張開恐怖的血盆大口。

    怪物張開嘴巴的時候,黏稠的唾液隨之垂落到地面上。百里辛注意到在怪物的牙齒縫之間還殘留著沒有清理乾淨的模糊血肉和碎骨渣滓。

    警衛員對這個怪物也很害怕,他們走到帝迦身後有一段距離就停住了腳步,像卸麻袋一樣將變態殺人狂扔在地上,「長官,死刑犯已經帶到,可以進行行刑了。」

    不久之前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變態殺人狂此時醜態百出,他狼狽地趴在地上,驚恐地望著面前死神一般的男人,連忙跪在地上求饒:「典,典獄長大人,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我的行刑日期不在今天,應該在明年春天才對。」

    帝迦眯了眯眼:「你是在質疑我?」

    變態殺人狂渾身一抖:「不,不敢。」

    「對了,醫生,加納醫生,我想見加納醫生。求求您,讓我見見加納醫生。」

    帝迦:「為什麼要見那個傢伙,就算女王喜歡他,他也只是一個醫生而言。還是說,你們之間有什麼瞞著我進行的交易?」

    變態殺人狂臉色煞白一片,他看看面前的帝迦,又看看身旁的怪物,眼底閃過恐懼。

    他匍匐地跪在地上,用最卑微的姿態雙手雙腳趴伏在地面上,祈求道:「尊敬的典獄長大人,祈求您告訴我,我的行刑日期為什麼提前了。」

    帝迦:「這一點我倒是可以告訴你。」

    「你冒犯了不該冒犯的人,動了不該動的念頭。」

    他說著從腰上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塞進了百里辛手裡。

    百里辛一直在旁邊看戲,手裡忽然多了個冷冰冰的傢伙,有些疑惑地看向帝迦:「你又要幹嘛?」

    他發出聲音的瞬間,一直跪在地上的變態殺人狂渾身一震,驟然抬頭看向百里辛。

    帝迦拍了拍百里辛的肩膀:「這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禮尚往來,你要送我回禮。我想要他的舌頭,去,我想看你割了他的舌頭送給我。」

    百里辛:「……」

    這到底是什麼惡趣味。

    「不會?」帝迦看著僵持在原地的百里辛,指尖捏起對方的一縷頭髮輕聲道:「我教你。」

    另一隻手抓著百里辛的手掌摸到自己冰冷的面具上:「記住這個位置,你用一隻手捏住他的下顎關節連接處用力一捏,他的嘴巴就會因為脫臼而不受控制地張開。」

    「這時候你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他的舌頭扯出來。」

    「這個匕首很鋒利,即便是鋼鐵也可以輕易割斷,割掉一個舌頭而已,輕而易舉。」

    百里辛看著身邊這個大魔王,語氣有些無奈:「你是想把我訓練成殺人狂魔嗎?」

    帝迦眉尾微微上挑:「我只是想帶你走進我的世界,順便讓你學會怎麼防身。敢做嗎?」

    百里辛:「我如果說不敢,能不做嗎?」

    帝迦:「不能。」

    百里辛:「……」

    他就知道,最後肯定是這樣。

    「你!是你!」變態殺人狂的尖叫聲打斷了溝通中的兩人,百里辛看過去,就見變態殺人狂緊盯著自己,「我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了!」

    「典獄長大人,我錯了,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我不是故意去招惹他的。是加納醫生,是加納醫生說只要我給他難堪,給他些苦頭吃,他就想辦法幫我減刑。我只是被利用了,加納醫生才是始作俑者,典獄長大人,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您……大人,」大概是真的怕死,變態殺人狂已經有些瘋癲,他求完帝迦後又開始求百里辛,「我錯了,我給您道歉,我才是垃圾,才是賤\/人,你想怎麼在我身上撒氣都行,只要您能消氣。」

    「求求您大人,幫我求求情,我特麼嘴賤,您大人有大量,可憐可憐小的,就幫幫我吧!」

    百里辛站在帝迦身邊,低頭看著此時跪在腳邊的男人。

    曾經可以隨意踐踏他人尊嚴的人,在恐懼和強權面前也可以卑微成一隻毫無尊嚴的螻蟻。

    帝迦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側頭看向百里辛:「除了舌頭,我還想要他的眼睛。」

    他很反感,反感這個男人曾經用那樣齷齪的眼神打量過青年。

    他說完,視線定格在青年的臉上。

    他想看看,青年接下來會怎麼做。

    是會因為害怕見血而驚慌失措呢?

    還是會強撐著顫抖的手割下去呢?

    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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