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121、避無可避

作品:《混在隋唐當佞臣

    「虎女焉能嫁犬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rou)。隨夢小說網 m.suimeng.co」始畢可汗大笑著割下一塊羊(肉rou),蘸了點鹽扔進嘴裡,說:「丁坤打得一手好算盤,居然想借和親,利用想我們的勢力,獨霸中原。」頓了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打了個嗝,又說:「本汗偏不讓他如願。」

    嗡地一聲,大帳里炸了鍋,王公大臣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幸虧可汗目光如炬,洞悉丁坤的狼子野心,否則,咱們可就吃大虧了。」

    「話雖如此,不過丁坤勢大,咱們如果與他鬧掰,兵戎相見,恐為草原上其他部落所乘。」

    「對啊,還有李淵、劉武周這些人,他們可不是省油的燈,咱們一旦落了下風,他們必會倒戈相向。」

    「是啊,如果再來一次馬邑之敗,咱們有可能失去一切。」…………

    義成公主聽得暗自心驚,誰說這些草原人是有勇無謀的莽夫,他們的見識一點也不比大隋的名宿老將差,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更高明。

    楊侑和丁坤是不是他們的對手?

    「呵呵,眾位所慮本汗早想過了,丁坤雖然百戰百勝,但雙拳難敵四手,他並不是神。」始畢可汗豁然起(身shēn),傲然說:「本汗早已命康鞘利,暗中聯絡劉武周、梁師都、李軌、高開道等部,趁長安兵力空虛,五路兵馬齊頭並進,一舉攻克長安,哈哈哈,本汗早想去長安的龍榻上,睡他娘的一覺。」

    哄地一聲,帳中眾人開懷大笑,同時暗贊可汗用兵如神、殺伐果斷。

    義成公主面色蒼白,一顆心直往下沉……

    …………

    汾陽宮。

    劉武周愜意的躺在龍榻上,美女環繞左右,吃了口葡萄,飲了口醇酒,他不(禁激n)喟嘆,人生得意也不過如此,呵呵,說實話,自己打心眼裡並不感激始畢可汗,其實這個「定楊可汗」,是自己用那幾十個宮女,向他換來的,是忍痛把胞妹嫁給宋金剛,是自己帶著弟兄們,一刀一槍打下來的。

    老子天生富貴!

    記得小時候,母親曾對自己說過:父親劉匡有一天夜裡和她坐於庭中,忽然看見一個物體,形狀猶如雄雞,其(身shēn)上的流光把整個地面都給照亮了,飛入她懷中,母親趙氏趕緊起來抖動衣服卻什麼也沒發現,之後不久便有了(身shēn)孕,生下劉武周。

    呵呵,我生下天就是當皇帝的,劉武周狂妄的笑道,人吶,有時就得信命!

    五路人馬,共數十萬,圍攻長安,就算他丁坤是大羅神仙,也絕對難以守住。

    不過,凡事得多長個心眼,梁師都、李軌、高開道這幾個貨,個個比泥鰍還滑,得悠著點,切忌猛打猛衝,到時替他人做了嫁衣裳。

    聽說,丁坤所部戰力最強悍的是

    ,火器營和騎兵,先讓突厥人沖在前面,自己再伺機而動。

    轉念一想,劉武周對始畢可汗的這個戰略決策,還是暗豎拇指,因為丁坤自掌兵以來,兩戰盧明月、李密,揚名馬邑之圍,又頂著張須陀親傳弟子的光環,加之他又奉代王為主,天下有識之士和門閥世家,隱隱已奉其為正統,紛紛或明或暗表示結交、投奔之意。

    若假以時(日ri),自己和竇建德、李密、李淵之輩,必為其所破。所以共集五路人馬,合攻長安,是天下這些反王的最好出路。

    李淵現在和李密鏖戰中原,竇建德和王世充也各懷鬼胎,天下局勢異常紛雜,拿下丁坤,才是破局之舉。

    …………

    接到五路人馬合圍長安的消息後,裴行儼和衛文五內如焚,二人略作商議,便飛鴿傳書長安,建議引軍回援。

    但令人詫異的是,兩天過去了,長安方面遲遲沒有回信,難道書信沒有傳到?或許是長安城已經淪陷?還是……

    裴、衛二人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長安城兵部衙門。

    裴、衛二人的書信,躺在案几上,丁坤沉著臉一言不發,頭腦中亂麻一團,他怎麼也想不通,原本是一件皆大歡喜的好事,轉眼之間意然變成了,兵凶連結的禍事?

    我在哪方面出了紕漏?還是魏徵的策略不對頭?抑或是出了內鬼,致使突厥人知道了長安城兵力空虛……

    潼關和洛陽的駐軍,到底應不應該回防?

    他娘的煩死了,長安城被二十萬敵軍,圍的水泄不通,宮裡的代王及百官,還有數十萬軍民,早已亂作一團,該派何人去安撫?

    這些事自己從未處理過,丁坤突然覺得心灰意冷,自己的穿越生涯,不會就此劃上一個句號吧?

    「報——,朝陽門告急,已有數十名突厥人攻上城牆,程咬金將軍正率軍廝殺。」一名小校突然闖入,單膝跪地道。


    「速命南門派兵救援!」丁坤說。

    「將軍!南門已無兵可派。」小校跪著沒動。

    「什麼?」丁坤暴走,起(身shēn)問:「他娘的,依著你的意思,是讓本將軍親去救援嘍?」

    「將軍恕罪,小的不敢……」小校嚇得面如土色,不住連連告罪。

    丁賢弟的心神已亂!

    望著失態的丁坤,李靖暗自苦笑,哎,雖說他天縱英才,但畢竟親(身shēn)經歷的惡戰太少,能撐到現在已屬難得。

    一念及此,李靖長(身shēn)而起,拱手說:「賢弟勿慌,請將你的親衛拔付與我,我去朝陽門看看,諒不致有所失。」

    看著李靖沉毅平靜的神(情qing),丁坤心神稍定,一擺手說:「好,就依李兄所言,為今也只有如此了,丁坤拜託了。」言罷,起(身shēn)

    朝他一揖。

    「好說!」李靖一拱手,轉(身shēn)離去。

    大堂上只剩下丁坤、徐茂公、魏徵三人,令人壓抑的短暫沉默之後,魏徵再也坐不住了,伸手一指丁坤,高聲說:「將軍真令魏某失望,常言道:為將者,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但是再看看你這兩天的言行,還是那個縱橫大江南北、戰無不勝的驃騎將軍嗎?」頓了頓,又說:「哼,依我看你還不如,那個心(胸xiong)狹窄的李密。」

    「你說什麼?!」丁坤勃然大怒。

    「怎麼,我說錯了?」魏徵也犯了牛脾氣,一梗脖子,絲毫不懼地說:「你作為長安城的最高軍事長官,現在應該提起三尺青鋒,在城牆上鼓舞軍民的士氣,而不是躲在衙門裡一籌莫展地發脾氣,做個無能的膽小鬼!」

    「無能的膽小鬼?!」丁坤被氣樂了,扭頭問一旁目瞪口呆的徐茂公:「徐兄,這老頭的腦子壞掉了,你給評評理,我有他說的那麼不堪嗎?」

    誰料徐茂公一攤手,頗有些為難地說:「呃……,魏兄的言語有些尖酸,不過……,依著你這幾天表現出的(情qing)形,多少有那麼一點點。」

    瓦特!連你也這麼說,丁坤有些傻眼了,喃喃自語地說:「哇,想不到我在你們眼裡,竟然是這樣式的,好吧!我承認近來腦子有點亂,接下來如何應對,二位來做主。」

    「好嘛,這才是主帥才該有的樣子。」徐茂公聞言大喜,走過去一左一右攬著二人肩頭,開心地說:「走!咱們弟兄上城禦敵去。」

    這時,丁坤小心地偷瞄了魏徵一眼,發覺他的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皺紋。

    這兩天右眼皮老跳個不停,奇怪的是居然一個夢也沒做,沒了夢中預警,這讓丁坤心中不安,總覺得會出事。

    出了衙門,刺眼的陽光,讓人難以張開張眼,望著凌亂不堪、房倒屋塌、狼煙四起的街道,和慌亂的人群,丁坤只覺嘴裡一陣苦澀,二十萬敵軍來勢洶洶,這回不會真的嗝(屁pi)了吧?

    強壓住心頭的不安,丁坤回頭招呼僅剩的六名親衛,說:「弟兄們,和老子一起支援南門的秦將軍去!」

    眾親衛哄然拱手領命,徐茂公偷偷發現,這時魏徵眼中露出欣慰的神(情qing)。

    南門(情qing)形異常慘烈,進攻南門的是劉武周部,秦瓊率軍已打退敵軍九次,最兇險的一次,南門曾一度失守,秦瓊所部經過血戰,能戰之兵也僅剩三百餘人。

    聽完秦瓊的匯報後,丁坤一言未發,而魏徵的臉色也愈發(陰yin)沉,他上前一步,拱手對丁坤說:「丁大人,屬下忽然想起,還有些公務未辦,我去去就來。」言罷,竟不待丁坤應(允玉n),匆匆轉(身shēn)而去。

    丁坤:「………………」

    「哼!怕死鬼,找什麼藉口。」一名參將撇撇嘴不屑道。

    「休得亂講,否則軍法從事!」秦瓊聞言回首低叱道。

    「算了,爹死娘嫁人,各人顧人。」丁坤擺擺手,忽然提高聲音說:「弟兄們,生死存亡就在一線之間,大夥拿起手中的鋼刀,跟我來!」言罷,提劍一縱(身shēn)向一名剛爬上城牆的敵將衝去。

    好樣的!不枉我秦瓊與你結拜一場,望著丁坤的背影,秦瓊只覺(熱rè)血上涌,揮刀跟了上去……

    「嘿嘿,那小子就是丁坤?」劉武周指著城上問。

    「不錯,拿劍之人正是丁坤。」一名副躬(身shēn)答道。

    「好,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待我送他一樣禮物。」言罷,劉武周抽出一枝羽箭,搭在黃楊硬弓上,緩緩瞄向城上……

    當!丁坤只覺手臂巨震,寶劍脫手而出,而對面的敵將面露獰笑,揮槍當(胸xiong)刺來,完了!千算萬算不料老子意命喪於此,見避無可避,丁坤索(性xing)兩眼一閉,等著死亡的來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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