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尾巴並沒有插在什麼奇怪的地方，就是很普通的固定方式，而且軟趴趴的，壓根不會動。

    就是很普通的貓耳女僕裝。

    秦夜帶硲舎佳茄去問的時候，那些店鋪的服務員都說沒得賣，就算有也不是給小姑娘的。

    結果硲舎佳茄自己去買，倒是可以搞到適合的尺寸了。

    秦夜總覺得這個國家賣東西的方法有點問題。

    比如硲舎佳茄可以自己買到貓耳女僕裝、比如月詠小萌能夠隨便買煙買酒、比如白井黑子曾經說過她可以通過網購的方式合理合法地入手電腦配件什麼的。

    前面兩個還算好說, 但電腦配件這種東西……

    總之就很有問題。

    不僅這個國家有問題，其他的國家也有問題；事實上來說，整個人類社會都有問題。

    從古到今，表面上看好像是越來越好的。

    但有很多事情不能深究，不然會顛覆很多人的三觀。

    陽光普照之下，到處都有陰暗的地方啊。

    只要沒看見，就當做不存在吧。

    而且說句老實話，秦夜本身就是屬於灰色地帶的。

    畢竟是間諜來著。

    主要的工作就是幫自家老大看著婭蕾絲塔這個傢伙。

    至於為何是幫老大看而不是幫修道者看……

    修道者才懶得管那麼多。

    只有秦夜這種幫助老大做事的才需要監視國內外的魔法師, 包括道教佛教東正教清教等，畢竟這些魔法師老是想要搞事情。

    但這個不用多說，說回眼前喵喵叫的小姑娘。

    硲舎佳茄這姑娘，好像不知羞恥為何物，自從秦夜說出「你是我餵養的流浪貓」、「是寵物」這些話後，總是動不動就喵喵喵的。

    可愛是可愛，就是挺考驗人的自制力的。

    畢竟「可愛」後面一般跟著「想日」……

    咳咳嗯~。

    「你這小姑娘真是沒羞沒臊的，快點起床洗漱去上學吧，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喵喵喵。」

    「叔叔不是就喜歡這樣的嗎？」

    「……不喜歡。」

    「真不喜歡的話，以前幹嘛要帶我去買這種衣服？」

    「……」

    秦夜沒有回答。

    只是把小貓咪抱起來，離開房間去刷牙洗漱。

    今天是起得挺早的，菲布理她們還沒有過來。

    御坂美琴倒是已經到了，她今天也是起得挺早，這會兒正在廚房裡忙活著。

    看到秦夜抱著硲舎佳茄出來，立刻斜著眼瞥著他。

    「舅舅，你終於犯罪了嗎？」

    「什麼叫『終於』，明明是早就犯罪了。」

    畢竟跟他關係親密的, 有不少都還是jc嘛，比如說佐天淚子、初春飾利、灣內絹保她們。

    而且事實上來說，御坂美琴也同樣還是jc。

    甚至還有js呢。

    跟芙蕾梅亞可是玩過親親的；還有菲布理在娘娘的教唆下，曾經對他做過……

    那種事情就不用多說了。

    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了嗎？」

    「那倒不是。」

    御坂美琴先是搖搖頭，朝硲舎佳茄笑笑後才開始解釋：「就是最近覺得睡不睡都無所謂，感覺一直都是精神飽滿的。」

    「畢竟你也算是小有成就的修道者了嘛，但該睡覺的時候還是要睡的，大致上要按照正常的作息來進行生活才對。」

    「為了偽裝成普通人嗎？」

    「不，是為了記住自己還是個人。」

    「……哦。」

    聽到這個回答的御坂美琴，仿佛恍然大悟。

    為了記住自己還是個人……

    說得也是呢。

    畢竟修道者掌握著強大的力量，如果忘了自己還是個人、如果無視一切的道德、法律等，那恐怕會造成難以預估的結果。

    「自己還是個人」這點，看來是非常重要的呢。

    ……

    修道者還把自己當人，魔神卻不認為自己還是人，所以一切都無所謂。

    但如果事關小命的話，那還是需要慎重的。

    最近這一兩年的時間，娘娘會遇到事關生命的劫難。

    至於到底是什麼樣的劫難，秦夜不清楚，娘娘也沒有說。

    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

    這姑娘看到身穿貓耳女僕裝的硲舎佳茄，就露出很曖昧般的笑容，眼神還瞥著秦夜：「原來你這孫子喜歡這個調調啊。」

    「……別叫我孫子。」

    「哦，是了，得叫良人才對。」

    秦夜聞言，翻翻白眼。

    又把已經洗漱完畢的硲舎佳茄抱起來，走進自己的浴室裡面。

    娘娘嘿嘿笑了幾聲。

    然後招招手，把珍妮和菲布理叫到自己身邊，湊到她們耳邊嘀嘀咕咕地說了些什麼話。

    兩個金髮小姑娘似懂非懂。

    反正就是跑到秦夜的房間裡，看著正在幫硲舎佳茄換衣服的秦夜。

    秦夜也轉頭看向她們：「怎麼了，你們兩個，有什麼事嗎？」

    「汪汪~」

    「汪~」

    「……？？？」

    秦夜搞不懂，著實搞不懂。

    沒等他弄明白，硲舎佳茄就是眼睛一亮，兩隻小手蜷縮成貓爪的樣子上下擺動著。

    「喵喵喵~，喵~」

    「汪汪~」

    「……」

    ……

    好不容易把三個小姑娘鎮壓下去後，秦夜就直接把娘娘拉進臥室關上房門。

    這個姑娘需要教育，需要認真嚴肅的教育。

    俗話說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

    所以要有棍棒教育。

    至於是怎樣的棍棒教育……

    總之先揍她一頓，然後再考慮這些問題。

    ……

    最近的珍妮、菲布理總是跟娘娘待在一起，而且娘娘還給她們出主意，好讓她們跟秦夜能夠更親近點兒，所以她們是很願意聽娘娘的話的。

    而且她們不是人類，沒有人類該有的羞恥觀，所以「汪汪」叫那是一點都不覺得有問題。

    但秦夜就忍不住嘆息了。

    撫摸著兩個小姑娘的腦袋：「你們兩個，以後不要輕信別人的話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這樣子是很不好的，記住了嗎？」

    「……是。」

    兩個小姑娘齊聲應是。

    但顯然只是嘴上答應，實際上壓根沒準備聽話。

    或者說聽話歸聽話，但只能聽一點點兒。

    因為等秦夜他們離開後，這倆小姑娘又湊到娘娘身邊，詢問接下來該怎麼做之類的。

    她們想要跟秦夜多親近點兒、想要變得更親近點兒。

    御坂美琴、布束砥信她們都不會出主意；就算有主意，也都是些看起來沒什麼大用的主意。

    比如一起說話聊天、一起出去玩兒之類的。

    那樣還遠遠不夠啊。

    而無視了道德法律的魔神娘娘大人，就會給她們出些極其……難以描述的主意。

    她們就覺得那種更加有用。

    但還遠遠不夠，所以需要娘娘出更多的主意。

    而剛被揍了一頓的娘娘，也是純心想要報復一下。

    再次湊到姐妹倆的耳邊小聲嘀咕著：「今晚你們直接跟他一起洗澡，然後就……」

    ……

    某高中。

    趁著沒事做的時候，秦夜又開始跟黃泉川愛穗嗑瓜子聊天兒，感慨下孩子難教育的問題。

    「現在的孩子思想都太獨立了，只要不合她們的心意，那不管怎麼說她們都不會改啊。」

    「思想獨立不是挺好的嗎？」

    「好是好，但也不能太過了，不管是什麼事情，只要變得極端，那保準會變成壞事兒。」

    「幾個小孩子而已，能變什麼壞事兒，別想太多了。」

    「……也許吧。」

    秦夜嘆了口氣。

    有事沒事的，現在還真說不好。

    但只要不會危害到別人，那確實就不用多管。

    只是跟他有點過於親近了。

    雖然這很可能是因為他自己心裡有所期待，所以那些個小姑娘才會變成這樣的。

    真是沒有辦法呢。

    ……

    下午放學後，秦夜還是去跟婚後光子「約會」。

    實際上還有灣內絹保、泡浮萬彬這兩個少女。

    婚後光子只是觀察，沒有多說沒有多問，基本就是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幾個。

    有個人跟著，很多事情都不太好做。

    所以就只是單純地玩兒。

    婚後光子好像就發現有問題：「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想要做？」

    「……沒有。」

    「我覺得是有的。」

    婚後光子也是比較自我的那種性格，自己認為怎樣就怎樣。

    這是成長的環境養成的。

    「秦夜老師，還有灣內同學、泡浮同學，你們有想做的事情就儘管做吧，不用顧慮我的。」

    「但是……」

    「儘管做吧，沒有問題的。」

    「……」

    就這樣扯了許久。

    最後乾脆就折返回學舍之園、回到她們住的宿舍樓，走進兩個少女的房間裡。

    婚後光子也跟著走進去了。

    這會兒的她還不知道秦夜他們想要做什麼，結果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很快就看到讓她感到震驚、讓她變得面紅耳赤的事情。

    於是沒過多久，就轉身開門逃離現場，跑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

    秦夜是在傍晚的時候回到家裡面的。

    和御坂美琴、布束砥信、珍妮、菲布理、娘娘一起吃了晚飯。

    等御坂美琴離開家回宿舍，珍妮和菲布理就湊到秦夜面前：「秦夜，今晚我們可以跟你睡嗎？」

    「今晚我要……」

    「昨晚你跟佳茄一起睡了呢。」

    「……嗯，好吧，一起就一起吧。」

    結果還是只能答應下來。

    布束砥信見此也沒有說什麼，很快就自己回家去了。

    其實就在同一棟樓。

    娘娘倒是沒有走，依舊是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吃零食。

    她是越來越「廢」了。

    但秦夜也懶得管她。

    陪著兩個小姑娘玩到八點多，這時候就把她們趕到浴室里，準備讓她們洗洗睡了。

    兩個小姑娘命好啊，不管做什麼都有人照顧。

    到了現在甚至還沒有學會自己洗澡，因為都是布束砥信、御坂美琴幫她們洗的。

    有時候佐天淚子也會幫忙。

    今晚當然就是秦夜負責。

    而在娘娘的蠱惑下，洗澡時就發生了奇奇怪怪的事情……

    ……

    最後秦夜當然是找娘娘算賬。

    這個該死的魔神……

    光是揍她還不行。

    說來說去都是那句話：棍棒底下出孝子。

    果然還是需要棍棒教育啊。

    乾脆直接把她捅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