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道歉與懲罰
作品:《救贖1逆淵》顧誠向許諾的方向追去。
可是他一時間找不到。
許諾已經跑開了一段距離,轉過大街小巷,他跟丟了,也一時無從下手。
——他只能問。
「兄弟,你見到一個小姑娘沒?」
「沒見過。」
「你在仔細想想,是不是有一個小姑娘哭哭啼啼地從你身邊跑過去了?」
「沒有沒有沒有,走開!別礙著我趕路!」
「大嫂,你有見過一個女孩嗎?大致十六歲左右的模樣,長得特別好看。」
「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哭哭啼啼的?」
「對對對,她在哪兒?麻煩您告訴我。」
「老先生,您有見過一個哭哭啼啼的女孩兒沒?身穿青綠色衣裙,長得特別好看。」
「剛才還見過一個,好像轉過街角去了。」
「好好好,謝謝哈。」
兜兜轉轉,顧誠終於是找到了許諾的去處。
她藏在了一個小小窄窄的死胡同里,陽光…照不到。
或許是跑沒了力氣,她跪倒在地上,正躲在那裡啼哭,背對著他,也背對著出口的方向
顧誠看著這一幕的許諾,強烈的自責感瘋了一般湧上心頭
呵,真是可笑,明明自己答應過她,要對她一輩子好的,怎麼這麼快就食言了。
昨天才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不會受孽魂影響,作出對不起她的事,怎麼今天就反悔了。
呵,怎麼這麼會出爾反爾。
顧誠啊顧誠,你白撿了這麼個既漂亮丫頭又善良的丫頭,該好好對她才是,又怎麼能
你看看現在的她有多可憐,你知道嗎?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本應該對她呵護有加的才是啊!
你,,怎麼能傷她
萬千思緒划過心頭,愧疚填滿了內心。
被愧疚填滿的他輕輕走上前去,把手拂在了許諾肩膀上,
「我錯了,別哭了。」
他的手撫上去的瞬間,小巧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像受驚的鳥兒。
「我向你道歉。」
背對著自己的身影一邊嗚咽著,一邊還不忘陰陽怪氣著自己:
「我哥哥能有什麼錯呢?我哥哥,可厲害了!連孽魂,都不怕!我哥哥,是世界上,最最厲害的人,怎麼會有錯呢?」
「不,我錯了。
「我不應該聽信他人之言,錯怪了你。」
「我不應該沖你發泄,把你當成我的出氣筒。」
「我更不應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你貶得一無是處。
「我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那麼對你,你幫了我那麼多次,我非但沒有對你半點感激,反而認為你的幫助是應該的,反而在關鍵時刻傷了你。」
顧誠說到這裡,那個傷痕累累的人兒終於是轉過身來。
她也兌現了她的承諾——你要是傷害了我,那我就哭,一邊哭一邊揍你!
只是,她當時希望的是,這個承諾永遠不要有兌現的時候。
可是,世事茫茫難自料,她又怎麼會想得到:顧誠,會這麼快就食言呢?
她終於放聲痛哭起來了,哭得梨花帶雨,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似乎這還不夠,她握緊拳頭,不斷地捶著顧誠,以此來泄憤。只是握緊的拳頭,卻失卻了力氣。
顧誠攬她入懷,她就在顧誠的懷中鬧。
不知過了多久,許諾的哭聲才漸漸淡了下去,或許是因為哭累了吧,哭聲轉化為了陣陣嗚咽。
她也打累了,停止了發泄式的沒有絲毫力氣的打鬧。
「你,能原諒我嗎,如果你現在還不能原諒,那你就接著再打我一頓,或者是用其他的方法懲罰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想說的是,妹妹,我,不想失去你。
「雖然,我知道,這一次的傷害還不能把我堅強的妹妹打趴下,還遠遠沒有到讓妹妹離開我的地步。
「但是你知道嗎,我在找你半天卻找不到你的時候,有過害怕。
「我恨自己,為什麼會喜歡對自己的妹妹發瘋?
「可現在已經晚了,事情已經做了,一味地悔恨又怎麼能贖罪呢?」
他深深地喘息了一次,又接著說:
「你是我妹妹,哥哥憐惜妹妹是應該的。而我,卻沒有盡到哥哥的責任。我對不起你。
「但是我知道,一句道歉是不夠的,我可以接受你的任何懲罰,這是我的誠意。
「如果你覺得還不滿意,就用催眠術把我催眠,在這期間,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能消氣。
「看見你哭的時候,我的心裡很難受,原諒我。妹妹,原諒我。」
妹妹終於是重重地倒在了他懷中,依偎著他,仿佛是原諒了他。
「這可是你說的,讓你做什麼都行。」
「嗯,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不想再食言了。這一次,我絕不食言。」
「那好,懲罰我肯定會給你的,不過不是現在,回家再說。但是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就用催眠術催眠你!讓你成為我的玩具,給我當牛做馬,為我做一輩子的事!」
她這事氣話,她自然不會催眠顧誠一輩子。但是再有下次,她就真的會用催眠來泄憤了。
「只要你能原諒我,儘管讓你催眠就好了。」
顧誠信誓旦旦。
「我已經失卻了父母。如果再失卻了你這個妹妹,那我就什麼都不剩了。」
「哼,你要是再惹我傷心,我一定饒不了你!」
「另外,我還要再說一點,哥哥的極脈不會影響自己的命運,即使它親和的是災厄源力。
「哥哥放心就好,災厄源力可以施用於戰鬥中去,卻不會影響親和該源力的人。哥哥不要千萬聽那些人的一面之辭!
「我以後再也不會信了,只信我妹妹的話,我妹妹要是騙我,我也認了。」
或許是因為愧疚將內心淹沒了吧,顧誠現在只覺得,一定要對自己的妹妹一輩子好,一定!
「好了,我原諒你了。」
許諾淡淡地說。
「我就知道我妹妹心地善良,心胸大度,一定會原諒我這個不成器的哥哥的。」
「哼,你可別高興的太早,還有懲罰等著你呢!」
「什麼樣的懲罰,妹妹儘管說吧,我洗耳恭聽。」
「第一個懲罰,我腳崴了,你要被我回家。」
許諾躺在顧誠的懷裡,淡淡地說。
「好,我答應。」
他背起自己的這個妹妹,踏上了回家的路,在夕陽的餘暉下,二人的影子,被越拉越長
顧誠背著許諾回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算了算時間,應該是接近戌時了。
此時的許諾,早已在他背上熟睡了過去。睡著的同時,還不忘把雙手鎖在他胸前,並把小腦袋緊緊歪在他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應該消氣了吧?顧誠不禁揣度。
她的嘴裡流著涎水,應該是在做著美夢。
涎水淌在了顧誠肩膀上,但顧誠對此並沒有任何反感,反倒多了些憐愛。
他不知自己為什麼會對她萌生出這麼強烈的憐愛之情,只將這類感情,歸結於「贖罪」。
或許是因為贖罪,自己才對她多了這麼多的愛憐吧。
顧誠心想。
他摸著黑走進自己的房間,在走進房間的路上,沒有欣賞許諾為他打掃的庭院,心想:明天再說吧,今天還是早些休息要緊。
懷揣著這種想法,顧誠把許諾抱到床上。替她脫去了鞋子,並給她蓋緊了被子。
這算是一種贖罪吧。顧誠心想。
他剛要離開,卻見許諾在這時迷迷糊糊醒了。
「到家了嗎?」
「到了。」
「什麼時辰了?」
「快要戌時了,時候已經不早了。你要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顧誠剛要走,卻被許諾叫住,
「慢!」
「我忙活了一天,身上髒死了。哥哥把浴桶拿來,我要先洗個澡。」
這番命令的語氣,許諾現在有命令他,懲罰他的權利。
顧誠有些無奈,這懲罰他當然可以答應,只是
只是,他上哪兒找熱水去?
從河邊挑完水來自己燒?那等他忙活完了,許諾又得等得睡著了。
「哎呀,哥哥把浴桶拿來就是了,至於熱水嘛我有個叫『水葫蘆』的法器,那裡面盛了我用來洗漱的水,水葫蘆里的水有很多,而且還乾淨著呢,甚至還可以喝哩,哥哥不用擔心。」
「那好吧,我去幫你把浴桶拿來。」
「哥哥把浴桶拿來後,要幫我洗澡。嗯洗澡水也是你來倒。」
「啊?」
「啊什麼啊!這是對你的懲罰!」
「妹妹啊,男女」
「讓你幫我洗就幫我洗,想那麼多幹嘛?」
顧誠無奈,這不是他不願幫妹妹洗問題,只是他自今天對著妹妹出氣後,因為愧疚,他漸漸對妹妹產生了越來越濃的愛憐之情,這種感情不知怎麼的,到現在還在增加,已經有些脫離控制的味道了。他怕這時候幫妹妹洗澡,他有些把持不住。
顧誠的這些想法許諾心裡都知道。
她要的就是顧誠的把持不住。
她想要有朝一日顧誠會親自開口告訴她說:他喜歡她,心理上的強烈的愛和肉體上的想要占有的欲望都有,到時候,她在嘲笑他:大色狼!見色起意!然後再「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他。
所以,她就想要顧誠在把持不住的邊緣掙扎,她這是在刻意地勾引顧誠,喚起他心中的欲望,但是讓他不斷地克制,讓他難受
等他難受到一定程度,終於繃不住的時候,她再出手
至於利用心靈操縱所激起的愛憐,她的心中沒有愧疚,沒有為自己的行為不齒,因為顧誠本該就是她的,他在轉世輪迴前,最愛的就是自己。說實在的,再說了,雖然她不得已地殺了他,但是要不是她,他現在還沒有復活轉世的資格呢,他的這條命都是她給的(也是她拿的),她要求他永遠愛著自己怎麼了?
而且,他都傷她那麼多次了,她用「心靈操縱術」,報點仇怎麼了?
反正,在經歷了那麼多之後,她心中沒有歉疚。她可以驕傲地說:她不欠他什麼。
浴桶沒過多久就拿來了,許諾取出了水葫蘆,向浴桶里倒起水來。
水清澈而又暖熱,熱騰騰的,向周圍氤氳著水汽
水葫蘆里不止含有水——這裡面還夾雜著纖細狀妖紅色花瓣。
等許諾倒滿浴桶時,水的表面,就徹底被花瓣所覆蓋。
這也就隔絕了,顧誠偷看的可能。
許諾脫去全身衣服,舒服地坐在了浴桶里。她依靠在浴桶壁上,在朦朧的水霧中,一臉的舒服與悠閒。
只是,她身後的顧誠可就不好受了。
在他眼中,這個泡在了水中的人兒,是多麼地誘人。
白淨,光滑而又細膩肌膚在盈盈的熱水的滋潤下,顯得既有些紅潤而又十分動人。
三千青絲濕漉漉的,自由散漫地垂在她光潔的後背上,像是在刻意地為其遮掩,最終勾起顧誠的探索欲。
小巧晶瑩的玉臂自由地搭在了桶的壁頂,充斥著誘惑與欲望。美麗的雙腿自由彎曲,將白淨的膝蓋漏出水面,膝蓋上面還在下滑著的水滴,無一不在映襯著這對膝蓋的誘人
而她最具有誘惑的,無非是水中的那對若隱若現的酥胸,在妖紅色花瓣的遮掩下,更加讓人著迷,激起人想要探索的,無窮的欲望。
從顧誠的角度看上去,這對胸脯的比例好像有點大,按理說,以許諾這小巧的身姿不應該有這般大小的胸脯。
顧城心想自己以前怎麼沒發現,可能是她穿著裹胸的胸衣吧。
「哥,你在想什麼?」
其實顧城心裡在想什麼,許諾知道。
飄飛的思緒被打斷。
「沒,沒什麼。」顧城有些心虛的說。
「楞著幹嘛?快點幫我洗澡!」
她口頭上這麼說,實則心底也泛起了獨白:
哼,細枝結碩果,還不是拜我親愛的哥哥所賜。
還好只是顯得略微有些豐腴罷了,還沒有到我不得不使用法術將它們恢復到本來的面貌的地步。
「洗得認真一點,要是沒洗乾淨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顧城聞言,只好行動起來了。
只是他有些慌。
如此美妙又極具魅惑力的人兒就這麼光溜溜地坐在浴桶里,他一個十六歲的血氣方剛的青年,不起點生理反應是不正常的。
但這也太尷尬了吧,給人洗一次澡就起生理反應,這說出來不讓人笑掉大牙?
不行,頂住,一定要頂住,這是她給我的懲罰,我一定不能表現出窘態
他心裡這麼說,可是顫抖的手出賣了他。
他顫顫巍巍地給她舀水,澆在她玲瓏小巧的身軀上,又顫顫巍巍地拿起澡巾,給她擦背。
有幾個無意間,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潔白光滑的玲瓏玉體上,便觸電般地迅速收回。只是,「電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地躲進了他的心底,他起初還想要攆走它,後來他發現:他攆不走,也抹不去,於是就索性任由它住在那裡了,原本的抗拒也變成了歡迎與細細地品味。
可是這越品味啊,心中的慾火就越強烈。
他本來就對妹妹有好感,今天的事件發生後又對妹妹起了無限的愛憐之情,如今她正光溜溜地坐在浴桶里泡澡,他心中的慾火,怎能不熊熊燃燒?
可他還是得忍住,要面子的他怎麼會對自己的妹妹說出一些露骨的話,即使這個妹妹是他撿來的,可她依舊是自己名義上的妹妹。
而且,若是妹妹對自己的色心很不滿意,又給氣走了怎麼辦?他可不想再惹妹妹生氣了。
——他也更不想對不起他的妹妹,他不想做對不起她的事,這種非分之想,他即使想要,可也要盡他最大的力氣克制。
他想通了,若是有朝一日,他實在克制不了的話,他就自殘,以此來讓自己清醒一點,讓自己保持理智。總之,他絕對不能讓自己的邪念傷害自己的妹妹!
但是,他的內心卻正好有一個邪念在作祟:若是妹妹接受自己呢?
他的內心又一次掀起洶湧的波瀾。終於,他想明白了:若是妹妹表現出拒絕的情態,那他就克制自己,哪怕是自殘也不碰她,但若是妹妹表現出接受的情態嘛
他還要得先問一問,先確認一下,若是消息無誤,那他就準備動手。
但肯定不是現在,現在他即使很艱難,也是可以忍住的,等到他實在忍不住的那天,他就向妹妹說出自己的情況,然後將「生殺予奪」的大權交給到妹妹手中去。雖然這樣很羞恥,但他也還是要說出來。
他這般想著,給妹妹洗浴的手不知不覺已經僵硬了。
他只是機械式地重複著動作,機械式地給她舀水,「澆花」,搓澡,按摩
許諾自然是察覺到了他動作的不對,事實上,顧誠現在想得什麼,許諾可以通過讀心術讀得清清楚楚。
讀心術是依靠操縱源力釋放的法術,它的施術前提只有一個:靜下心來。與心靈操縱一樣,它對境界較高的人不起作用。(除非自己的玄力境界高他很多)
然而用它來讀顧誠這個普通人的心,還是綽綽有餘的。
也就是說,顧誠現在想的什麼,許諾只要想感知,就完全可以感知得到。
至於以後能不能感知得到,以後再說。
而且,她也不是非要感知顧誠所有想法,只是偶爾感知一下玩玩罷了。
「哥,不可以對許諾有歪心思哦。」她壞笑著說。
顧誠聽了她的話,先是慢了一拍,然後是後知後覺地說道:
「你,你是我妹妹,雖然是撿來的,但是我,我怎麼可能會對我自己的妹妹有歪心思呢!」
顧誠殊不知他的反應以及回答在許諾眼裡是多麼地小丑。
嘻嘻嘻,就喜歡看哥哥逞強嘴硬的樣子。
等你以後紅著臉來求我的時候,看我不好好挖苦你!
她一邊想著,一邊把彎曲在水中的漂亮的雙腿給伸展了出來,直翹翹地搭在了桶壁上。
「哥,洗澡要洗全,別光顧著洗那兒,把我的腿也給洗洗吧,順便揉揉我的腳,我今天腳崴了,到現在還疼呢。」
「那個,許諾,我」
「怎麼,哥哥不答應?哥哥今天道歉的時候還說『讓我做什麼都答應呢』,哥哥不會又要食言了吧。」
「我,我誰說我不答應了。我給你洗就是!」
顧誠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哥哥,要好好按摩哦。」
顧誠忍著難受,來到了浴桶的另一邊,他盯著白皙漂亮,細膩而又光滑的玉腿怔了怔,差點陷入了沉思
「哥哥,快點,別忘了,要把許諾服侍得舒服,許諾才能徹底原諒哥哥哦。」
面對許諾的催促,顧誠只能無奈地採取了行動。
他撫摸著許諾的雙腿,給她按摩起來。令人回味無窮的觸感深深地撬動著他的內心——他行走在了「崩潰」的邊緣。
而當他撫摸向許諾那雙可愛的腳時,他終於是站起來了。
「許諾,我,我去上個廁所。」
「哥,能先給許諾揉完雙腳再去嗎?」
許諾心下偷笑,她可太懂哥哥現在的狀態了。
「許諾,我,我快要憋不住了。」
「那好吧,哥哥快去快回呦。」
等顧誠好不容易回來的時候,他又悲哀地面對起了酷刑。
這真的是酷刑,外人看來很刺激,而這其中的痛苦,只有受刑的人才知道。
他調整心態,揉捏起許諾的腳來了。
小巧雙腳有著精緻的足弓和優美的曲線,顯得是那樣的可愛迷人。漂亮的腳趾上滴血水滴,更顯得美妙無窮。
顧誠按摩著許諾的腳,強壓著心中又一次燒起來的慾火。
他有些慶幸,應該快要結束了。還好自己控制住了自己,才沒有出醜。
可他香檳開得太早了。
「哥哥,洗完腳之後,妹妹的身子,包括胸脯,小腹,臀部之類的,哥哥都要清洗一遍哦。」
「妹妹,我一個大男人,給你洗這些地方,不合適吧。」
顧誠掙扎式地反擊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可是我哥哥,哥哥總不會對妹妹有非分之想吧。」
顧誠:( ̄◇ ̄;)
許諾:?───o(≧?≦)o────?
正常來講哥哥確實不會對妹妹有非分之想,但是許諾畢竟不是親妹妹,連表妹妹都算不上,這讓顧誠怎麼可能不會萌生非分之想。外加上許諾長得這麼漂亮
顧誠就算今晚忍住了,他也差不多要壞掉了。
恐怕以後在給妹妹洗澡,他要通過自殘的方式冷靜冷靜了。
「我,我當然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但是你畢竟是個女孩子,要保持貞,貞貞操!對,你要保持貞操,怎麼能讓哥哥給你洗那些部位呢?」
顧誠想說「貞潔」,但想了想又不大對,就改為了「貞操」。
「你以後可是要嫁人的,讓你未來的丈夫知道,那怎麼會接受你!」
「嗯我未來的丈夫,如果是一般人,確實接受不了我這般行徑。」
顧誠鬆了一口氣。
「但如果是某些特殊的人嘛他或許就接受啦!」
顧誠聽了,頓時緊張起來,雙手在微微低顫抖。
「比如說,如果是哥哥呢?」
雙手顫抖地更劇烈了,相信即使你站在距離他三米的位置,依據肉眼可見他雙手的顫抖。
「嘻,許諾跟哥哥開玩笑的,哥哥不會當真了吧?」
他抬起顫抖地手擦了擦冷汗,「沒,沒有。」
「那哥哥快來唄,快來給我洗澡。
「哥放心好啦,許諾的眼光可是很挑的,專挑不會介意的丈夫。」
酷刑,這簡直就是酷刑!這是絕對是史上最殘酷的酷刑!
顧誠紅著臉,走上了行刑台
他不是和尚,他一個十六歲血氣方剛的「孩子」啊!而十六歲的他,竟然要忍受這種酷刑。
鬼才知道這一晚上對他是多麼地煎熬
恐怕他晚上都要睡不著覺了
神吶,救救「孩子」吧!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第七章 道歉與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