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看,他坐起來了

作品:《帶着仙門混北歐

    吃早飯的時候,一行人順便看電視。

    然後電視上就出現了一位老人的照片,這些照片全是黑白色,從他年輕一直到年老,背景就是流螢鎮。

    這是電視台發布訃告了,對此張之鐸表示肅然起敬:「原來這位先生還是冰島的名人,老陳你們這鎮子真是藏龍臥虎啊。」

    陳松笑道:「不是名人,冰島人口少,許多人相互認識甚至有親屬關係,所以每當有人去世就會通過電台和電視台播報訃聞來通知一些平時練習少的朋友和親戚知道這個消息。」

    布魯斯說道:「可惜這場大雪耽誤事了,否則你們將能看到一場大型聚會,全國各地都會有人絡繹不絕的趕來參加葬禮。」

    這場雪確實耽誤了很多事,也耽誤了陳松一件大事。

    陳松曾經對塞爾福斯冬季拍賣會感興趣,他很想買下一桿高壓水槍,另外他想拍賣會上或許有好東西,那他去了使用韞櫝蛛說不準會有驚喜收穫。

    結果,他沒法參加拍賣會了,現在塞爾福斯到流螢鎮的交通還沒有徹底打通呢。

    得知他這個苦惱後哥布爾笑了:「多大的事?老大,這事你不用愁,我幫你搞定。」

    陳松問道:「你怎麼搞定?」

    哥布爾說道:「我給你租一輛直升機,把你送到塞爾福斯去。」

    別說,這還真是個招。

    陳松眼睛一亮:「你能租到直升機?」

    哥布爾訕笑道:「你還認真了?根本用不著這麼麻煩,我找個塞爾福斯的夥計幫你拍下這個水槍就是了,到時候你視頻遙控他,他做你的傳聲筒。」

    陳松還是想親自去參加拍賣會,不光是高壓水槍,他有韞櫝蛛幫忙說不準還能得到點別的好東西。

    但哥布爾實際上聯繫不上直升機,冰島的直升機倒是不少,多數是私人的,所以他要想以後交通便利,就得自己買一艘直升機。

    吃著飯他把這事當閒聊給說了出來,道:「老布,我記得鎮上有直升機停機坪是吧?當初我剛來的時候那個三蹦子飛行器就是停在了那停機坪里。」

    布魯斯點頭道:「是的先生。」

    陳松說道:「那我準備買一架直升機,開車在冰島還是不夠方便。」

    「那你還得僱傭一名直升機駕駛員。」布魯斯提醒他道,「這將是一筆額外開銷,我並不認為它是有必要的。」

    陳松搖頭道:「你不懂,老布,它就是有必要的。」

    見他下定決心,安吉麗娜興奮了:「你無需去僱傭直升機駕駛員,有我呀,我可以去學習考一個駕駛證。說真的各位,其實我以前學過直升機駕駛。」

    「我也學過。」盧克微笑道,「另外我還學了噴氣式飛機的駕駛課,在flyinside-flight-simulator上,我的暱稱是流浪的風,已經飛翔了一千個小時。」

    本來正要驚嘆的幾個人頓時改成了噓聲,萊茵對他豎起中指:「法克魷,混蛋。」

    安吉麗娜說道:「別小看這款遊戲呀,這是一款非常優秀的模擬飛行vr遊戲,裡面真實還原了飛行器駕駛艙,你的操作必須真實有效才能讓飛機飛上天。」


    「看你這麼熱情的為他辯解,那你一定也是裡面的玩家。」艾瑪夫人調侃道。

    安吉麗娜默默的低下了頭,她喜歡各種駕駛類遊戲,從跑車到坦克、從遊艇到飛機。

    這事不著急,遠水解不了近渴,陳松就讓哥布爾幫他聯繫了一個人來拍下高壓水槍。

    教堂收拾好後第三天,葬禮如約進行。

    陳松換上了一身合體的黑西服,白襯衣、黑領帶,皮鞋油光發亮,站在鏡子前他感覺自己帥的一批,就美滋滋的來了個自拍發到了朋友圈。

    頓時,以前的同事和客戶紛紛回復他:又開始干保險了?

    雖然雪災阻擋住了其他地區來奔喪的親朋,但參加葬禮的人還是挺多的,兩家來人並在一起足足有兩百多人,能將教堂塞的滿滿當當。

    陳松到的比較早,這種事總得趕早不趕晚,參加葬禮還遲到就不太好了。

    其他人更準時,也都提前到了,陳松去了一看烏壓壓一群人,好多黑西裝,好多黑絲。

    大家沒有進入教堂,就在外面的雪地里聚集著聊天,陳松下車一看感覺大家情緒還行,並不是愁眉苦臉或者哭喪著臉,多數人在說笑。

    他現在很受歡迎,一下車好幾個人對他招手打招呼。

    陳松挨個回應,然後找最熟悉的科瑞走了過去。

    科瑞踢了弗朗西提一腳說道:「去,給文斯和托佛先生拿咖啡。」

    教堂準備了熱咖啡,一個大號保溫桶放在門口,大傢伙排著隊取咖啡。

    弗朗西提很嫌棄的拍了拍屁股嘟囔道:「別碰我,這是我唯一一身西服,我可不想弄髒它。」

    科瑞對陳松伸出拳頭跟他撞拳,笑道:「我們正在討論雪地活動,可能會舉辦的聲勢浩大,比如搞個什麼節日之類,你一定也有興趣,是吧?」

    陳松問道:「雪地活動?這又是什麼活動?滑雪嗎?」

    科瑞聳聳肩說道:「我們鎮子地形可不適合滑雪,咱們這裡太平坦了,一般我們會在雪地上作畫或者做各種雪人動物之類,你會嗎?」

    陳松搖頭:「抱歉,不太會。」

    旁邊有人頓時笑了起來:「好吧,總算有文斯不擅長的事了。」

    陳松覺得在這種場合發出笑聲似乎不合適,不過他看周圍大家的表情都很輕鬆,不像來參加葬禮,像是參加party。

    布魯斯老爺子是心理學大師,就看他表情和動作就分析出了他的想法,主動解釋道:「邦奇和老德都是虔誠的信徒,你知道的,對於信徒來說死亡不是一件可怕的事,他們只是回到了主的懷抱,像嬰孩在母親懷抱沉睡一樣,他們也是睡了,所以,大家無需悲哀。」

    「一點沒錯,如果他們此時還有意識,那也不願意看到我們哭哭啼啼,他們希望我們能歡笑,為他們投入主的懷抱而歡笑。」科瑞說道。

    陳松問道:「如果是你們百年之後被裝入棺材裡,那願意看到子孫後代面帶微笑嗎?」

    「當然,我願意,你不願意嗎?」科瑞回答道。

    陳松搖搖頭說道:「我不願意,我希望他們面帶驚恐,然後說『看,他睜開眼睛了;看,他坐起來了;看,他沒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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