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偷窺

作品:《寵妻來襲:老婆,別跑!

    痛、像被放到烈火上炙烤、渾身輕飄飄的若浮在半空中一般……

    安諾舔著乾裂的唇坐了起來,她被送進來已經一天一夜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後天就是論文答辯,考完了大家就可以各奔前程,所以她讓小姐妹小習回去複習,不用在這裡照看發高燒的她。

    扶著床沿慢慢坐起來,寂靜的夜裡,她可以聽到渾身的骨頭都在咯吱地響,為了那個男人,她可算是傷透了心、出盡了洋相。

    她聽了小習的話去他家門外淋雨,等他出來一見,結果等來的只是幾輛奔馳從瓢潑大雨里馳過,濺她一身薄涼。

    男人也會選的,選那個讓他後方無憂,讓他前程似錦的女人――分手的時候,寧少淮用很痛苦的眼睛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這樣想讓你覺得好受一點,我就是那個陳世美。

    去你的陳世美!我還能怎麼想呢?

    他們好了兩年,除了沒去滾床單,也親過抱過牽著手瘋跑到山上去看月亮。

    他說過愛她一生一世,許她一生錦衣無憂,可到頭來你只送她三個字:分手吧!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雙眼無神,眼窩深凹,一頭長髮像雞窩裡理不清的稻草一樣在肩上糾纏著,這是六人間的病房,有位大媽可能覺得沒有把所有人吵醒,所以還在鍥而不捨地打著呼嚕,安諾揉了揉耳朵,慢慢往外走去。

    這一層全是大病房,每間住六到八個人,床位二十五一天,病房裡狹小的衛生間水流小,沖不乾淨,每進去一回都可以被熏得靈魂出竅,為了不再摧殘自己已經抱病的嬌軀,她只得去公用衛生間。

    以後淋雨裝林妹妹這種自殘的事,蠢豬才會去干,她一面抱怨一面把細細的褲帶拉開,醫院的褲子真是有趣,非弄兩根帶子綁著。

    蹲下,拿著手機又去翻寧少淮的號碼,呆呆地盯了一會兒,還是手賤地打了過去,這兩年來,每每睡不著,每每生病,都是他在身邊的,怎麼突然間就變了呢?

    叮叮叮叮……

    嘟嘟……

    從接通到盲音,不過幾秒鐘的事,她緊握著手機的手不停地顫抖了起來,可能是在那個女人身邊吧?那晚她也見過了那個女人,很漂亮,很公主!

    「唔!」

    剛站起來,她就敏銳地聽到了一聲悶哼,她猛地扭頭,腦中暈了暈,又立刻鎮定下來,這聲音來身牆後,男衛生間!難道……

    她腦中迅速竄起無數不健康的場景,她曾和小習無數回討論過這個問題,男同之間如何快樂的……

    她太好奇了,於是她很不地道地幹了件很齷齪的事,她爬上了馬桶,站到了水箱上面伸長脖子往牆上唯一一扇小窗看去。

    場面真的真的非常火|爆,眼前一片黑黑紅紅白白的顏色,充滿了感|官的刺|激,只是和她想像的太不同了,更重要的是這些男人確實是在互捅,不過用的是刀……

    安諾一聲尖叫沒能發出來,一隻巴掌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她像小雞崽一樣被拎了起來,那人用粗壯的胳膊夾著她飛快地往外走去。

    殺人犯,殺人滅口,情場失意命場也玩完!她在心裡詛咒著命運,為啥什麼倒霉事都讓她遇上上?

    自十二歲之後她坐公交車被門夾腦袋,打蒼蠅手拍釘子上,買股票就沒漲過,去白雲觀燒燒香,手機掉功德箱裡拿不出來,在道觀外遇到一個和尚說可以為她轉運,八百塊賣給她一塊玉,只戴了一回摔了個粉碎,這還不算,那居然只是玻璃的,小習惡狠狠地罵她不識貨就算了,見過道觀里有和尚的嗎?安諾覺得很委屈,說不定和尚是來串門的呢?

    往事休要再提,此刻她性命攸關!

    穿著黑背心的壯漢伸手推開了門,把她往裡面一丟,她就落在了地上,好容易維持著身形,不讓自己摔到地上,抬頭,屋裡清一色的黑衣大男人,這病房比她住的六人間還大,卻只擺著一張床,一應淡綠色的窗簾床單,溫馨得像五星級酒店。

    「堯哥,這女人看到了。」

    壯漢把她一推,她便努力鎮定著擠出笑容伸出雙手裝瞎子:

    「什麼,我什麼也看不到,這是哪裡?我是瞎子啊!」

    去……周圍一片倒吸涼氣聲,還混著低笑。下一秒,她就被一隻手拎到了一個寬厚的胸膛前,她抬頭,也倒吸了口涼氣。

    一個男人可以很帥,可是能不能不要這樣霸氣?一個男人可以很霸氣,可是能不能不要還透著一點邪?這種男人,世人皆稱之為妖孽!

    墨玉的雙瞳,像被水銀點過了,亮亮的、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女人,高挺的鼻樑下,那薄唇的唇角居然是微微上揚著的,是,他在笑!這種和他眼中的冰涼截然相反的表情讓安諾不敢再裝瞎子,一種恐懼感密密麻麻地從四肢五骸透出來,手腳突然間變得冰涼……

    她想,她的燒退了,可以出院了!

    事情總是不按她想像中的發展,這男人的目光漸漸往下,落到了她的胸前,安諾的胸很漂亮,曾有有內衣廠家想請她去做模特,因為寧少淮不允許,所以只能作罷。


    她順著男人的目光往下,病號服的扣子散了好幾顆,又沒穿內衣,這漂亮的柔軟全落進了他的眼裡……嗡,她腦中一炸,寧少淮還沒看過呢,憑什麼讓這妖孽先看了?

    妖孽不僅看,還摸!修長的手指地鑽進了她的衣服裡面,握住了一朵柔軟,房間裡頓時陷入安靜,安諾聽到他懶洋洋地說道:「不錯,正好讓我玩幾天,打發時間,你們出去吧。」

    安諾一雙眼睛圓瞪,世間怎會有這樣惡劣的男子?不過很快安諾就知道,他的惡劣才剛剛露出冰山一角,他的手指不松,握著她的柔軟強迫她靠進他的懷裡,在她耳畔低低地說道:

    「想活著,就乖一點。」

    安諾在看到男衛生間血流滿地的情形時,其實七魂已經丟了六魄的,她不是見義勇為的英雄,她只想先保住小命出去,命不在,何以稱豪傑?她強自鎮定地趴在了男人的懷裡,他身上有好聞的麝香味兒,拼命地往她的鼻中衝去。

    「還不出去?」

    墨競堯抬眸,冷冷地掃過了房中的各人,有個男人站起來,不悅地說道:「墨總,她可全看到了,一定要處理掉。」

    「我做的決定什麼時候用得著你多嘴?」

    墨兌堯面色一沉,語氣森冷,那男人才懊惱地瞪了一眼安諾,轉身往屋外退去,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屋裡清淨下來。

    「我也可以走了吧?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其實我們是病友,我也回去睡著,不要讓我的重感冒傳染給了你,這樣我的罪過就大了。」

    她掙扎著,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小東西,今晚是我們清理門戶,如果你不想被毀容,棄屍,燒成焦炭,就老老實實的,聰明點緊閉上你的小嘴,從現在起只當我的女人。」

    墨競堯修長的手指抬起,在她的臉上劃著圈圈,唇角依然是含著笑的,不過語氣陰森森地充滿了威脅。一陣陣涼氣從安諾的心裡湧起來,她知道自己今晚幹了太不應該幹的事,看了太不應該看的一幕,現在她麻煩大了!

    男人黑色襯衣上兩粒鈕扣未扣,結實的胸膛上,火焰的紋身,有一隻青鳥從火中騰起……有紋身的男人,不會是什麼好鳥!她一腳踩進了黑社會的窩。

    「我不是小東西……」

    她囁嚅著,卻也只擠出這一樣莫名其妙的話來,墨競堯挑了挑眉,把她的臉摁到了胸前,還說不是小東西,她才到他的胸前而已。

    「唔……」

    她被悶得快透不過氣來,熱血全往頭頂上涌。

    「噓……」

    他懶洋洋地,像哄小孩子:

    「乖,陪我睡覺。」

    「什麼?」

    安諾大駭,難道今天真的要賠上肉|體了?老天,雖然他很an,可是她好色程度也僅限於觀賞而已,更何況這男人是個黑社會,依他的所做所為,遲早會吃槍子的!

    「來啊,乖女人。」

    墨競堯手一用力,把她打橫抱起,用力地往床上一丟,高大的身軀就覆蓋了下來。

    「禽獸啊!」

    她的手腳被他壓住,欲哭無淚地瞪著他,電視劇里這種情況看多了,不從就會被宰掉!安諾真的很害怕,一害怕,她就暈過去了。

    「喂!」

    墨競堯拍打著她的臉頰,真暈假暈啊?安諾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呼吸輕輕淺淺,他瞪大了眼睛盯著她的臉,這張臉說不上有多美,可是這樣圓圓的眼睛,這樣小巧的鼻頭,這樣花瓣一樣的唇,全都長得恰到好處,組合在一起就成了完美。

    拍了好幾下,安諾被他的巴掌折磨醒了,她真想一直暈下去的,可是不可以,她害怕在她暈著的時候死掉都不知道,硬撐著被凌遲的神經,她顫微微的目光看向了他,他的衣服什麼時候脫掉了?光光的胸膛就壓在她的身上。

    「醒了。」

    墨競堯挑了挑眉,手指在她的唇上輕畫著圈,安諾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這樣曖昧的場景,這樣的月光漫過玻璃窗,這樣帥氣的男人,這樣的姿勢,應該是浪漫的,可是她的呼吸急促卻是緣於嚇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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