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作品:《婚外——情

    我往前跑,越跑越覺得不對勁,前面那是什麼,因為現在是半夜,看不真切。

    「紫竹,別跑了,你看前面!」身後響起蕭焱的聲音。我發愣之間,他已經拋到了我身後,從後緊緊地抱著我,我正要掙扎,冷不丁看到沙灘上燃起了火焰,火焰跳動,組成一顆紅心。紅袖似乎占滿了半個沙灘,紅心之中,清楚的用焰火組成了幾個大字。

    「紫竹!我愛你!一生一世一雙人!」蕭焱喊出那裡的字,我呆呆地看著。

    這。算是求婚嗎?

    正在這時,天空盛放焰火,五彩斑斕,絢麗多姿。

    焰火很美,可我卻覺得如此不真實。

    這一切,究竟怎麼回事?

    「紫竹,聽我說!」蕭焱將我的身子扳過去,認真的看著我,他湛藍的眸子閃爍炙熱的情愛,我定定的看著,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紫竹!你爸爸媽媽雖然答應我們在一起,但是我之前得過抑鬱症,他們擔心日後我舊病復發會傷害到你。所以給我三天時間,看我離開你的這三天,是否會有異樣表現。而我就利用這三天時間籌劃了這個求婚,紫竹,不要怪你爸爸媽媽,他們是想我們能夠幸福。我的抑鬱症早就好了,但我不介意給他們一個考驗。因為他們是你的父母,我該尊重和理解他們。只是,獨獨苦了你,小紫竹你可知這三天我怎麼過來的嗎?

    我跟lisa在一起是因為她要出國,但是當日我們訂婚後有些事情還需要解決,畢竟婚禮取消了,不能沒有交代!絕對不是你想的舊情復燃,我這三天想你想的發瘋,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我就親自擺放燃燒焰火的枝條,只有這樣才能暫時緩解對你思念的煎熬。你爸爸不許我見你,也不許派人盯著你,現在我通過了他的考驗,今天一過午夜十二點,我就迫不及待的問了司霆堃你的位置,然後派人去接你。我的抑鬱症早在多年前就再也沒有發作過,似乎,從你出生過就沒有。

    紫竹,嫁給我吧。」

    蕭焱說到這裡竟然單膝跪地,我怔怔的看著他,腦子裡還在消化他之前那些話。

    原來,竟是爸爸擔心蕭焱曾經的抑鬱症?

    「紫竹!嫁給他吧!」

    不遠處有人喊著,我看過去,竟然是皮皮。皮皮身後是爸爸媽媽。

    這一刻,我臉一紅,轉身就跑。卻被蕭焱緊緊地抱在懷中。

    他什麼站起來的我竟然沒看到,我看向不遠處的爸爸媽媽,媽媽對我笑著,眼底是釋懷,也是激動,而爸爸,臉上依舊沒有多少表情,只那眼底,涌動釋然的光芒。

    「紫竹!答應我吧!」蕭焱喊著,定定的看著我,他的目光太過灼熱,懷抱也滾燙滾燙的。我只是看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紫竹!紫竹!紫竹!」

    我不回答,他就一個勁的喊我的名字。

    「我。還未成年!」我憋了半天,終是說出這句話來。我說的是實話,不過一不可否認帶著賭氣的成分。誰讓他就那麼聽我爸爸媽媽的話呢,讓我度過了如此難熬的三天。

    誰知,他聽了我的話並不生氣,反倒是嘿嘿一笑,「紫竹,你那裡已經成年了。」

    他眼光瞄到我的胸部,我氣的捶他,卻是很快被他吻住。

    「答應我!」他再次開口,還威脅我,不答應他的話舊一直親下去。他倒臉皮厚,我可不行,爸爸媽媽還在原處看著呢,皮皮已經捂住臉從指縫裡面看我們親吻了。

    「我答應,不過。」

    我先說,不過我沒這麼輕易饒過你!

    誰知道,他竟是不等我說完後面的話,抱著我就衝到了路邊的車子上,我被塞進房車裡面,他低吼了一句開車!車子一開動,隔斷給摁下,偌大的空間內只剩我們倆,他想做什麼都行。

    「紫竹,我愛你,丫頭,我真的愛你,真的愛你。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永遠在一起。」他說著,已經俯身吻上我的唇。

    這時候,車子經過一段減速帶,噠噠噠的聲音加上汽車的震動,他貼合我身體的身體莫名震動起來,那般感覺,讓我們彼此的身體都迅速燃燒起來。


    這一次,我們握緊了彼此的手,再也不分開。

    紫竹一歲生日這天,好不容易晚上哄了小祖宗睡著了,遙遠腰酸背痛的趴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覺。

    冷不丁,身子一輕,整個人被司霆堃抱在懷中。

    「遙遠,你都把紫竹哄睡了,下面是不是該我了?」司霆堃面頰在遙遠懷裡蹭著,遙遠臉一紅,推開他。

    「你去數綿羊去,保管一會就睡著了。」遙遠微微嘟起嘴巴,自然知道司霆堃的想法。

    只是今天真的很累了,白天抱著紫竹拍照,晚上還要哄她。司霆堃公司這幾天都忙得不可開交,她又不放心別人帶孩子,所以事事都是親力親為。

    司霆堃疼惜的摸著遙遠面頰,指肚在她尖尖的下巴上留戀,「遙遠,你最近瘦了很多,再瘦下去,可就沒有手感了!」

    遙遠白了他一眼,起身推開他。

    「我去洗臉,你自己先睡吧。」遙遠說著走向洗手間。

    司霆堃眸色一暗,雖然遙遠已經回到他身邊半年了,但是這半年來,他知道,遙遠心中還是有心結的。,當初他的傷害,還有歡愉時候的不顧一切,深深地扎在她的心中,不是一時半會能忘記的。

    遙遠現在接受了他的感情,但還沒有接受他的身體。

    有誰能相信,他們這半年來同床共枕的,卻是清清白白的。

    想到這裡,司霆堃;臉色就黑黑的。再憋下去,他真就出問題了。

    遙遠在洗手間磨蹭了一會才出來,司霆堃假裝睡著了,遙遠將他手上的報紙拿開,小心關了燈。

    關上燈後,柔柔的餘光傾灑進來,遙遠慢慢睜開眼睛,看向沉睡中的司霆堃。

    她抬手輕輕觸碰下他的鼻尖,他沒有反應,一動不動。

    她微微一笑,又摸了一下他的面頰,剛毅卻又完美的弧線襯托的他沉穩之中帶著儒雅,小手移到他的唇上,輕點了一下。

    她知道他最近隱忍的辛苦,可是她只要一想到兩個人要發生那種事情,就會沒來由的緊張,就會想起以前種種疼痛。

    司霆堃一直給她時間調解,已經半年了,她卻還是有些緊張。

    小手不捨得離開他的面頰,繼而緩緩湊過去,親吻他的唇瓣,很輕很柔的一個吻,黑暗之中,遙遠並沒有看到司霆堃喉結滾動了一下。

    她托著他的臉,再次吻下去。依舊是淺嘗輒止,可司霆堃卻是覺得體內有股火熱迅速燃燒,真的很想要他。

    遙遠捧著司霆堃的面頰,定定的看著我他。哪怕他現在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出她目光瑩潤和透徹。可是他不敢睜眼,不敢開口,害怕自己有一點動作都會嚇到遙遠,她便會龜縮不動。

    只是,這樣忍的實在是辛苦。

    「霆堃,今晚如果你能聽到我的話多好,其實,我已經不怕了。」遙遠說完,緩緩收回自己的手,正要反震之際,嬌軀猛然陷入身後那寬厚溫暖的懷抱。

    喃喃的聲音低沉的響起,「遙遠,你剛才說什麼?」司霆堃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輕聲開口。

    「沒,我剛才沒說什麼。」遙遠佯裝無辜,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司霆堃忍得辛苦,這會子把話說開了,心情豁然開朗了很多。

    不過,卻還是孩子氣的想要逗逗他。

    「你,你剛才明明說了。看著我!我聽到你剛才說已經。是不是?」他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在暗夜之中,他眸子閃亮璀璨,讓遙遠忍不住吻上了他的眼睛。

    「那你現在想做什麼?」遙遠低聲說著,面容絕美誘人。

    司霆堃身體一熱,這丫頭,現在越來越會折磨他了!他想做什麼?除了要她,還能想做什麼??

    「遙遠,以前很多事情是我不對,而且走錯了太多步,一步錯,步步錯。現在還能抱著你,對我來說,已經是一件最為奢侈的事情。如果你不開口,我會一直忍著。哪怕忍受一輩子,也毫無怨言。我本就沒想過,還能得到你的原諒,寶貝,我該拿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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