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第二百二一章

作品:《大庭葉藏的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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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乙骨憂太與禪院真希的遭遇戰來得迅疾,  兩支隊伍同時向終點挺進,總會碰見。大筆趣 www.dabiqu.com禪院真希主攻近戰,體術好得驚人,  她從枝葉擺動的弧度判斷出來人的站位,槍刃突地向下劈去,乙骨憂太也不慫,  未出鞘的刀刃向上一擋,  穩穩架住了真希的槍。

    「喲。」真希就差吹記口哨,「來的是你們,就證明東堂已經被打敗了?」

    話是這麼說,  她已將乙骨憂太從上到下掃視一圈,很顯然,  他不僅打敗了東堂,還不費吹灰之力,  連校服扣子都沒解開,除了袖口沾染灰塵外,  他仿佛才從教室內走出,  至林間散步。

    乙骨憂太很強,  而他身後的祈本里香也不像好相與的。

    既然這樣……

    狗卷猛地向下拉領子,  蛇目型咒文猛地暴露在眾人眼前。

    「不許動——」裹挾咒力的聲波一圈一圈向外擴散,乙骨憂太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凝滯,四肢像被蛛絲牽扯似的,  只得用力掙脫,而戴著耳塞的禪院真希卻不受影響,  刀刃利落斬下。

    同樣捂住耳朵的胖達從灌木叢中一躍而出,  他的棉花耳朵被夾子夾住了,  整個人以熊抱之勢向祈本里香衝去。

    這是他們一早定下的戰術。

    「東堂的能力不用說,  雖強卻沒到無法匹敵的地步。」禪院真希是咒具達人,靠揮動武器就能跟一級咒術師匹敵,她有自信在狗卷跟胖達的輔助下與京都校正面敵對。

    「真正要在意的是橫濱校。」

    這點在開賽前他們已被五條悟告知了「你別看阿葉那樣,橫濱校起碼藏了兩個特級,剩下的都前途無量。」

    五條悟難得有個正形,就告訴他們這事。

    最壞的結果是本場交流會中便會有特級咒術師登場,他們仨疊在一起最多算兩個一級咒術師,敵不過特級。

    正面無法匹敵,只能在戰略層面多考慮些,最壞的情況是是他們面對倆特級,考慮到咒術界只有三名特級,可能性不大。

    「既是二人組肯定有一強一弱。」他們是這樣決定的,「先由棘創造機會,我暫時牽制,胖達趁機挾持較弱的一個。」

    「同伴受敵他或許會露出破綻。」

    此類戰術面對標準強弱搭配是起效的,若里香只是平平無奇的咒術師,乙骨憂太會因她陷入被動。

    可她不是。

    面對胖達來勢洶洶的攻擊,她沒半點兒慌亂,向後撤步的同時,她若有所思地看著狗卷,那打量的眼神足夠詭異,比起正常地「看」像是將人透視了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如果事後問乙骨憂太,他就會好脾氣地解釋,里香看的不是人,是咒力流動的方式。

    「里香!」乙骨憂太相信祈本里香的實力,即便如此,看見珍愛的女朋友陷入危險,他還是會緊張。

    只聽見里香道「捂住耳朵,憂太。」後者猛地向後一撤,脫離禪院真希的攻擊範圍,隨後不假思索地捂住耳朵,禪院真希跟胖達聽見這熟悉的命令,心頭升起詭異之情,隨後真希瞪大眼睛,她隱隱見到里香嘴邊出現熟悉的輪廓。

    「不准動!」裹挾著咒力的話響徹當場,狗卷是反應最大的,他不曾想過有一日自己會被同類的術式擊中。

    禪院真希跟胖達的動作一頓,其實里香運用咒言不熟練,束縛力沒那麼強,可他們太震驚了,給了里香可趁之機。

    ……

    五條悟吹了聲口哨,為祈本里香跟乙骨憂太精彩的配合。

    祈本里香嘴角若隱若現的咒文六眼看得清清楚楚,其他人略有猜測,卻不敢跟五條悟一樣篤定。

    他誇獎道「橫濱的學生術式都很強力。」像祈本里香的術式,倘若有強大的咒力加持,還不知能發揮出多大用途。

    葉藏卻謙虛道「術式沒有強弱之分,有的只是運用熟練與否。」

    五條悟也不知是調侃還是正經道「這在老橘子們的眼中是邪道,術式決定人先天的高度,別的不說,你我可是術式的受益人,換一個人,哪怕有磅礴的咒力量也無法達到同等的高度。」他半認真道,「人間失格是萬里挑一的術式。」

    葉藏沒正面回答,而是說「按照適用程度,咒言師才是最優秀的吧,語言致死,運用到極致會比六眼更加強大哦。」他打機鋒道,「從這方面看,東京校也人才濟濟。」

    夾在中間的庵歌姬「……」

    這麼不給人說話機會的嗎?可惡,我該說什麼來著。

    她很快恢復了教師的威嚴,對葉藏問「她的術式有什麼限制嗎,只看到就模仿,不大可能,應該有某種約束。」

    葉藏朝她虛弱笑道「關於這點,需要歌姬老師直接問里香了,是否要術式公開,我可沒法幫她做決定。」

    庵歌姬忽然意識到自己越界了,她可不是厚臉皮的老橘子,紅著臉乾脆跟葉藏道歉,葉藏笑著收下她的歉意。

    「這樣,第一局的贏家已經確定了,雖不想承認,橫濱校的諸位能力確實很強,東堂他們還需要多磨練……」冠冕堂皇的致辭還未說完,屏幕中突變橫生,並非乙骨憂太那出現了什麼變故,而是他們的屏幕猛地閃過一陣雪花,最終定格於活動的畫面,灰色的幕布下,女人垂著頭顱,任瀑布似的黑髮遮住她的面龐。

    特級咒靈——夜談貞子其二。

    貞子作為近幾十年來出名的怪談,有諸多形象,別的不說,咒怨系列就有好幾部,夏油傑出於個人興趣,找過一陣子夜談貞子,最後他搜集了兩個特級咒靈,一個是以錄像帶形式傳播,居住在電視機里的貞子,還有就是放去找乙骨憂太他們的人型貞子。

    他放出錄像帶貞子的理由十分冠冕堂皇,乙骨憂太怎麼說都是個特級,就算咒靈能夠反殺他也需要時間對吧,可這裡別的不說,五條悟跟葉藏都在場,這兩人一個賽一個得強,他們要是去營救乙骨憂太,那無論怎樣乙骨憂太都不會出事啊,肯定要找點辦法拖住他們。

    可別說以葉藏跟五條悟的術式,跟貞子打一個照面後者就會被祓除,夏油傑選擇放貞子出來也是有道理的。

    「特級咒靈中,她的攻擊力算尤為弱的一個,同才從咒胎中誕生不久的新咒靈肖似。」夏油傑笑著對老橘子們解釋,「作為交換,她擁有了與夜談貞子一樣的增值力,只要有開著的屏幕就有她生存的空間,每一個從屏幕中爬出來的貞子都是獨立的個體,有超越一級的力量,與屬於她的領域。」

    「每一個?」老橘子失聲道。

    若在都市中投放貞子,後果不就……

    這才是真正的百鬼夜行吧?

    夏油傑扯嘴角笑道「也沒那麼誇張,貞子的本體是一盤錄像帶,只要能銷毀錄像帶,諸多□□都會湮滅,又因她與每個□□相連,追蹤咒力的流向就能輕而易舉找到她。」他雙手抄在袖子裡,一幅狡詐的狐狸相,「六眼能追蹤咒力的源頭,對悟來說,消滅貞子再容易不過了。」

    至於五條悟找來之前的人員傷亡……

    沒人會在意猴子的生命不是嗎?

    就連總監會的人也不把人當人。

    「順便一提。」他說,「錄像帶的話正在總監會的某個角落。」

    這句話一出口,群眾譁然,更有甚者直接大罵夏油傑「放肆」,並說他至總監會人的性命與名聲於不顧,而夏油傑一反自己在葉藏面前的弱勢,跟五條悟面前的閃避,對這些老橘子們露出最狂妄的一面。

    他露出了特級咒術師的獠牙。

    「你們搞錯了什麼。」他沒個正形地聳肩,與五條悟的囂張相比不知哪個更惹人厭,「我可不是你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屬,既然是聯盟就是平等的雙方對嗎?我固然想要掃清阿葉,發動百鬼夜行,可什麼都甩我頭上,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說完後他利落地一轉身,袈裟劃出曼妙的弧度,夏油傑推開總監部的大門,讓走廊上幽暗的燈光滲透地底辦公室。

    「速度快的話,能在悟找來前處理掉錄像帶。」他彎著眼睛對身後半張臉藏在陰影中的老橘子們揮手道,「拜拜啦,各位。」

    出門後夏油傑的心情非常好,藏在寬大袖口裡的手就差握拳以示慶祝了,跟原著中有萬千教徒直接殺到高專門口宣戰的夏油傑不同,現在的他是教祖沒錯,卻因為「阿葉  is  watg  you」時常感到自己活得很憋屈。

    明明跟悟心照不宣地避開,就等著宿命般的對決,也因為葉藏橫插一腳而提前見面了,他跟悟甚至在用le聊天通訊,完全超乎夏油傑的想像!

    咒術世界的人跟文豪野犬不同,真要說的話,文野世界的人反而比較正常,異能力者的善惡觀跟普通人沒兩樣,大部分人只要過平穩的生活就夠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手下是有狂信徒沒錯,卻也只是少數,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對正義、邪惡、人性沒什麼興趣。

    咒回世界就不同了,尤其是咒術師,大腦日復一日被咒力沖刷,很容易走極端,夏油傑就算其中一個,被大義牽著鼻子走。其他咒術師也是,很容易產生「一定要去幫助人」「要幫助善人」或者「要還人公道」之類大而模糊的觀念。

    這種人身上的宿命感跟悲劇感都很強,且行動的目的都很明顯。

    葉藏就不同了,他一直柔柔弱弱的,但你說他想要做什麼,又說不出,先前宣稱過更喜歡沒有咒力的世界,也沒看他做什麼,似乎他很滿意於當漫畫家、跟幾個男人同居、養孩子的生活。

    他追求的安定生活跟咒回世界的主流相悖,本人有沒有營造宿命感的自覺,每當夏油傑下重大決定時,葉藏就回來打擾他。

    比如說把他父母送走,成立教派後他還會來參拜,跟五條悟避而不見時把兩人拉在一起。

    他差點就要帶上痛苦面具了,每一次、每一次阿葉都在打亂他的計劃!

    因此,難得能走完反派劇情的夏油傑覺得全身舒暢,當然了,跟協會的老橘子敵對,是不是反派行徑都很難說。

    夏油傑略有些爽。

    ……

    監控室內甫一看見貞子,葉藏等人就反應過來,他們倒不在意她的攻擊力,只想到隔壁窩在一塊看交流會的橫濱校人。

    葉藏的表情當時就變了,騰的一聲站起來,根本不顧身後的咒靈,在場一些京都校的人知曉協會的打算,卻不敢搞小動作攔住葉藏,原因無他,沉下來的葉藏看上去跟太宰一模一樣,還是眼睛沒有高光的首領宰版本。

    學生在隔壁,協會的人門口,他們背著手站在圓拱形的木門前,很難說是為了保護學生的安全還是防止他們出去。

    五條悟等人緊隨葉藏身後,他沒跟夜談貞子玩有的沒有,乾脆利落將其斬首,京都校的人跟在五條悟身後,樂岩寺校長睜大他被褶子蓋住的半隻眼睛。

    藏在京都的老橘子們通過密法向他傳遞了夏油傑的行動,大本營的人亂套了,到處尋找貞子本體的錄像帶,目前還一無所獲。

    他們對夏油傑罵罵咧咧好一陣子,又跟樂岩寺校長說,要再拖一會兒,等到夜談貞子展開領域,乙骨憂太不說,橫濱的火種就完蛋了,能夠有效削弱葉藏的力量。

    哪怕是再弱的特級,都不是學生能解決的。

    守衛也沒多阻攔,只擺出不知發生了什麼的模樣,慌手慌腳地打開門。

    ——領域。

    門背後是領域,哪怕是庵歌姬都能感受到,她的臉色因此變得蒼白,想橫濱校的學生都凶多吉少,她因此看向五條悟,發現五條悟的表情也很不好看,他的最緊繃成一條直線。

    眾人不會想到,走在最前面,只留給他們一個背影的葉藏,嘴角卻帶著笑,那笑容只有擁有六眼的五條悟觀測到他,但他選擇配合葉藏,擺出緘默且憤怒的姿態。


    京都校的人趕忙道「快點、快點救援!」

    有些人暗地裡鬆了口氣,想橫濱校估計要減員了。

    以上這些事發生在一分鐘之內,葉藏已擺出架勢要從外部打破領域,可事件的發展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通身漆黑的貓頭鷹從領域的夾縫中鑽了出來,它展開翅膀,飛躍人群,滑行時帶來一陣強勁的風。

    有人覺得這式神有點眼熟,並非見過,而是存在於文字描述中。

    究竟是……什麼?

    五條悟立刻就懂發生了什麼,他能看見纏繞在鵺身上的咒力,他更清楚,能打破領域的力量究竟是什麼樣的,最起碼也是凝結出了半成型的領域。

    他想起不久前跟葉藏進行的對話,他專門去了禪院家,將惠以極低的價格買斷了,本來,惠有沒有上族譜就難說,他這一行為看似是帶走甚爾,實際上是斬斷了禪院家要惠的最後可能。

    五條悟感覺自己演技不夠了,要笑崩了,15歲衝破領域的咒術師,禪院家心心念念的十影法天才,就被他們親送出去了。

    「貓頭鷹……影子……」見多識廣的老頭喃喃自語道,「難不成是……鵺?」

    不清楚來龍去脈的人問道「是誰的式神嗎?」

    他們說話時葉藏沒有傻站著,他直接開人間失格把領域外殼融了,惠才展開的半領域立刻暴露在京都校眾人的面前。

    老橘子們!

    我不懂,但我大為震驚!

    橫濱是怎麼回事,天才少年一抓一把,津島修治是有什麼雷達嗎?!

    而且這個半領域,不對勁啊,黑漆嘛烏的,是影子?這不是那啥啥家的特點嗎?

    有人略有所感地回頭,盯著禪院家出身的老橘子直看,沒錯,這次京都交流會御三家都派人來了,他們都想見識下葉藏這方的實力。

    參加這種等級的機鋒會議,自然不會派小年輕來,像禪院家的這位,也不比樂岩寺校長年輕多少,此時的他面色鐵青,失態得一目了然。

    五條悟不安好心,直接道「禪院家的歐吉桑,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他。

    禪院「呵呵。」他理所當然猜五條悟發現了什麼,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只可惜力量不夠,只能想想,不能付出實踐。

    五條悟接著說「這術式,我看著怎麼有點眼熟啊,禪院家的歐吉桑,你認不認識啊。」

    好了,聽見他如此挑釁,就算原本不敢下定論現在都知道了,肯定是十種影法術,絕對是十影法!

    禪院在心中唾罵五條悟,現在這情況真是讓他說是也不行,說不是也不行,最後他決定先將注意力集中在惠身上。

    他都不知道惠是甚爾的兒子,因為在禪院家人心中,甚爾就是不可說之人,明明沒有咒力,卻強的不行,離開家之前還把所有人暴打了一頓,以他實力能輕而易舉摧毀禪院家。

    這群老古板不承認自己的弱小,只能淡忘甚爾的存在,連帶著他是否還活著都不清楚,估計也就直毘人跟直哉關注甚爾。

    禪院家通婚來通婚去,人長得都有點像,他看著領其他同學從領域裡出來的惠,幾乎第一時間就斷定了,長成這樣一定是我們禪院家的種啊!

    天吶這到底是誰的孩子流落在外還加入了橫濱校,如果在他們禪院家哪裡需要參加交流會,直接就成為他們禪院家最新的神明,待遇堪比五條悟啊!

    老橘子的想法越發發散,他從「十影流落在外加入橫濱校」一路狂奔,都開始懷疑總監會人的心思了,他們會不會一早就知道惠是十影,只是沒跟禪院家的人說,不僅不想說,他們還想藉此次機會,一同把十影剷除了?

    想想看非常有可能啊,御三家跟協會不是一根繩上的,他們時而對立時而合作,五條悟成為家主後,五條家跟協會的關係迅速惡化,如果他們禪院家出了個跟五條悟一樣強大的十影,也能增加分量,完全能把協會壓著打。

    那掌權的老橘子們想見到這局面嗎?當然是不想的,尤其在發現十影還收歸橫濱麾下後,對他們來說是敵人中的敵人,想把他幹掉不是很正常嗎?

    想到這禪院的臉拉下來,他本來就臉色不好看,現在整張臉更是又長又青,陰謀論讓他整個人斯巴達化了,不敢對五條悟發飆便對在場人中協會的代理人樂岩寺校長陰測測道「貴校的安保真令人大開眼界,這件事我們禪院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樂岩寺?

    你前後兩句話有關聯嗎?

    這又關我什麼事。

    葉藏才不管禪院用什麼眼神看他,不如說眼下局勢越混亂越好,他趕忙上前走幾步,看學生們的狀態,跟他想像的一樣,惠開半領域破局證明他們在貞子的領域中呆了一段時間。

    好在學生們的精神都很好,只是身上帶著大小不一的傷口。

    貞子的特性是移動速度快,傳染性強,她給橫濱校的學生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葉藏將每個學生看過一遍,拿出最溫柔的語氣道「沒事就好。」他還說,「我看見你的式神了惠,你幫助大家破開了領域,非常好。」

    禪院家的歐吉桑聽見他的話忍不住走上前來,拿出自己最慈愛的姿態道「這孩子是叫惠嗎?是15歲還是16歲?這麼大就能破開特級首領的領域,前途無量。」

    他上下打量惠,心說他一看就是咱們禪院家的人,長得真像。

    惠對這種看似慈祥的老人很警惕,他小時候被甚爾帶著到處跑,也遇見過人販子,沒辦法,相較其他小孩兒,惠長得太可愛,家長又把他一個人丟那兒。

    有跟甚爾打得火熱的女人居心不忍,跟他說別跟陌生的歐吉桑走,惠牢牢記到現在,看禪院家的歐吉桑跟他搭話只拘謹地點頭,一言不發。

    禪院啊,果然,不愧是十影,即便流落在外也有大家風範,看著多嚴謹!

    葉藏打斷道「您找這孩子有什麼事嗎?」

    禪院對葉藏的心情有點微妙,一方面應該感謝他發掘十影,讓他進入高貴的咒術師世界,另一方面他有覺得葉藏肯定知道惠的術式是什麼,沒有帶到禪院家是故意的。

    想到後者,他對葉藏的一切感謝都煙消雲散了,在他心中葉藏是跟禪院家搶寶貝疙瘩的人。

    他直接皮笑肉不笑道「我有話想要跟他說,惠的術式我看著很眼熟。」

    葉藏柔柔弱弱地懟回去「術式是橫濱校的秘密,如果不是願意透露,就算是您也沒有過問的權利。」

    五條悟還插話道「是啊是啊,而且你知道你問的是誰嗎歐吉桑,那小子可是管阿葉叫小爸爸的。」

    虎杖聽到這,忍不住眨巴著豆豆眼跟惠咬耳朵「為什麼要叫小爸爸,還有大爸爸的分別嗎?」

    這話聽著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年叫葉藏小爸爸是因為葉藏看上去太年輕了,說是高中生也行,說是大學生也行,卻偏偏養這個小豆丁,這算是愛稱,可考慮到葉藏的私生活問題就來了,對啊,大爸爸到底是誰,究竟誰更「大」呢?

    禪院家的歐吉桑如遭雷擊,這……

    五條悟扇陰風點鬼火「他們可是法律上的父子關係。」

    依舊不知道惠是誰孩子的禪院風中凌亂了,不能吧,難不成是他們家的女人流落在外跟津島修治生了孩子?仔細想想他們看上去都很清秀,皮白貌美,還挺有相似之處,睫毛都長得很長。

    如果是這樣,跟津島修治爭撫養權的話……

    「我先失陪了。」禪院臉色青白留下這句話,好在他離開之前還記得找惠問,「孩子,能給我你的聯繫方式嗎?」

    惠聽見這話更警惕了,直接以沉默拒絕。

    葉藏盯著禪院家的人看,也不知是在警告還是別的什麼。

    離開前,那人想,無論如何,禪院家要變天了。

    ……

    「十影?!」

    直毘人打翻了酒葫蘆,前所未有的失態。

    他眼前浮現出葉藏的笑臉,他本以為葉藏是為甚爾而來,還感嘆了一番甚爾真的將他迷得昏頭轉向,此時此刻他只想給先前的自己來一記重拳。

    真實的目的被掩蓋在障壁下,葉藏肯定早想到惠的十影法會暴露,又或者他就等著十影法暴露,才來這麼一招。

    甚爾根本就是工具人,可惡,他就說葉藏這樣建立起一方勢力,又將真實能力掩藏多年的男人,怎麼會被男人迷得暈頭轉向,顯然,甚爾也只是他棋盤上的棋子罷了,他真正的目的是惠,繼承了十影的孩子!

    從小將這孩子撫養長大,成為他的父親,真是好深沉的心機!

    自己竟然被他擺了一道……

    直毘人正在追悔莫及,哪想到笨蛋兒子直哉不知從哪兒聽說到了惠,竟然蹬蹬蹬跑來主院,嘩啦一聲推開大門。

    「我聽說了,惠覺醒的竟然是十種影法術嗎,不愧是甚爾的兒子。」

    先照例吹了一通甚爾後,他又嘲諷道「但他已經不是禪院家的孩子了吧,這也就是說,即便是十影也無法繼承禪院家?」

    直毘人的雷達響了「你知道他叫惠?你見過那個孩子?」

    直哉嫌棄道「我不是說過看他祓除咒靈嗎?雖然是低賤女人生的孩子實力卻不錯,果然是甚爾的基因……」

    「你還看過他祓除咒靈?也就是說你看過他動用術式了?!」

    直哉陷入了可疑的沉默,對哦,他當時怎麼覺得惠的術式有點眼熟呢,竟然是十影哦。

    「就算我知道又能怎麼樣?」他挑起眉梢道,「難不成禪院家也要時隔多年迎來一位神子,讓我們家成為他的一言堂嗎?」

    「他怎麼可能同意,他有沒有甚爾的實力。」

    甚爾甚爾甚爾甚爾……直毘人暴怒了,他頭一次想可惡的甚爾,沒有把該迷惑的人迷住,卻把我的笨蛋兒子迷得團團轉!

    你的魅惑對象就不能更准一點嗎!

    甚爾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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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第二百二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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