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第二百十六章

作品:《大庭葉藏的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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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爾的歸屬權?」聽聞此言,  禪院直毘人來了興致,他剛想說什麼,就看見笨蛋兒子氣勢洶洶地推門而入,  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在葉藏身上,像要吃人。讀書都 www.dushudu.com

    直毘人還能不懂他的意思?就差扶額了。

    他跟直哉親緣一般,比起孝敬老爹,  他這兒子巴不得早些繼承禪院家主一位,  直毘人談不上心寒,他當年與父親也如此。

    直哉做咒術師的天賦一流,  奈何嘴巴太壞,人情世故不算通達,  放眼下的禪院家矮子堆里拔高個,勉強是當家主的料。

    大多數情況下他的腦袋是清醒的,  除了……

    「甚爾是非賣品。」他趾高氣昂地走到葉藏面前,  從下巴看葉藏,  論長相他還算美男子,  可由於表情太過刻薄,  眼下像是惡毒男配,「區區金錢也想買走甚爾?我絕對不允許,  他是無價之寶!」字字落地,  振聾發聵。

    葉藏啊,  這……

    順平他們被管家帶至會客室享用下午茶,  倘若在這一定會往直哉臉上招呼,他看上去太欠揍了。

    葉藏很新奇,  說來狂妄,  他從未見過人像直哉一樣將討厭自己刻在臉上,  大多數情況下他還是很討人喜歡的。

    明明他小時候挺喜歡我的,  雖然那時以為我是女孩,果然,甚爾的魅力比我大嘛……

    他生出了好奇之心,詢問直哉道「請問,甚爾跟你之間發生了什麼?」他看直哉的吊梢眼又抬起來趕忙問,「只是覺得,你真是十分尊敬甚爾君。」

    「那是當然。」說起對甚爾的崇拜禪院直哉就來勁了,在這腐朽的家族中只有他懂甚爾君的強大,他是天生的強者,豈能被咒力有無的規矩束縛?那些在他羽翼未豐時折辱他的人是蠢貨、是蠹蟲。

    於是他當著直毘人的面滔滔不絕訴說對甚爾的愛,直毘人的臉肉眼可見變黑了。

    葉藏心說禪院直毘人也挺看重甚爾的,只是不說罷了。

    終於直毘人忍無可忍地打斷禪院直哉道「出去,這裡沒有你講話的餘地。」拿出了禪院家主的威風,鬍子嚴肅地向下耷。

    葉藏則擺出了勝利者的姿態(在直哉看來)「正如你所說的,直哉君,崇拜甚爾君的話更要考慮他的感受不是嗎,對他來說禪院家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說是他的傷心地也不為過,他是橫濱校的老師,我做校長的定要為他打算,更何況,如果甚爾不離開宗族,禪院這一姓氏也會被拽入我等同協會的糾紛,就算兩邊下注也不能下在於厭惡禪院的甚爾君身上不是嗎?」

    這正是直毘人所想的,甚爾根本不會擔任兩方的橋樑,還不如賣葉藏一個面子。

    直哉雖是甚爾的狂熱粉絲,卻也以禪院家下一代當主自居,聽完葉藏的話他表情一變,啊,葉藏說的很有道理,他不能不為禪院家考慮啊。

    但真要賣甚爾嗎?禪院家所有人壘在一起也沒甚爾有能力,將他除族……不行、絕對不行!

    葉藏看直哉的表情善解人意道「實在不願意的話,我們先來說說惠吧。」

    別說直哉,直毘人都愣了一下「惠?」

    這世界線中由於葉藏自告奮勇幫甚爾養孩子,後者沒把惠賣給禪院家,葉藏就是甚爾選定的冤大頭。

    直哉頓悟「甚爾的兒子!」

    葉藏先點頭轉而對直毘人道「您也知道,惠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前些日子我研究了一番咒術界的親緣條例,甚爾若在禪院家,連帶他一脈都屬於禪院,惠那孩子未在森嚴門第成長,我擔心他有朝一日因故回禪院也不適應,想請您將他從族譜上划去,實在買斷不了甚爾,我也希望惠完全屬於我。」

    直哉在意甚爾,惠算什麼東西,聽說是身份低賤平民女人生的孩子,他承認惠在做咒術師上有天賦,可那是因為甚爾的血脈!

    賣了賣了,只要能留下甚爾,什麼都好。

    直毘人本身對甚爾脫離禪院家也不是那麼情願,他實在是太強大了,五條悟之下第一人,且當年甚爾離開禪院家時只是把所有人打了一頓,並未趕盡殺絕,他就像是被馴養的狗,空有強大的□□,精神卻是膽怯的,擅長逃避的。

    只要開出讓甚爾心動的價格,他未必不能當禪院家的鷹犬。

    直毘人腦中閃過無數念頭,當然他還是先把直哉趕出去。直毘人內心還挺感謝直哉。

    葉藏也笑得很開心,不枉他挑這時候上門。

    他又感嘆甚爾當工具人實在是太太太太太好用了,當年織田作被一舉接受,就有甚爾珠玉在前,現在為了讓惠跟禪院家斬斷聯繫,還是先把甚爾扔出來試水,果然成了。

    伏黑甚爾?

    你禮貌嗎?

    ……

    惠、順平、虎杖三人在會客室喝了一肚子茶水,又吃了京都有名的羊羹跟生八橋,奈何他們是現代青年,更喜歡東京正流行的奶茶跟芝士棒,橫濱的燒麥跟小籠包也行啊。

    尤其禪院的環境,穿單色和服面無表情的婢女,還有對方跪行的禮儀讓他們滿頭大汗。


    等婢女離開後湊一塊竊竊私語道「好可怕啊,這就是世家嗎?」

    順平表示「阿葉家也沒這麼壓抑啊。」有幾個暑假他、惠跟津美紀是在津輕過的,留在記憶中的是北方特有的涼夏、榻榻米的芳草香氣與管家婆婆和煦的笑容,夏日的陽光透過半開的老式窗框,打在人身上,屋內是亮堂的,人的心也是開朗的。

    不像禪院,它就像一座逼仄、古老的墳墓,鎖死宅邸內的每一個人。

    惠直言「我討厭這個地方。」

    他們仨達成共識。

    惠偶爾也想過,怎樣的家庭能培育出禪院甚爾,他第一次來禪院家便發自內心厭惡這地方,如同甚爾一般,堂皇的外皮下是腐朽的膿血。

    他不想跟禪院扯上關係。

    葉藏被直毘人留了晚飯,惠等人也上桌,晚餐吃懷石料理,意境深厚,餐具也是不知保存多少年的古董,至於好不好吃,虎杖表示,刺身很新鮮、最後的燜飯不錯,其餘分量太少,吃不出味。

    哦對,和牛也很美味。

    餐後他們還不能盤腿坐著,跪坐在軟墊上喝茶時,腳都麻了,禪院家給的壓迫感太重,連飯都不香了。

    好在晚飯後葉藏沒留,帶著三倒霉孩子離開了,出門走一段路後他可惜道「這麼晚,稻荷大社已經關門了,只能交流會後再去了。」又柔聲問道,「怎麼樣,禪院家?」

    虎杖跟順平動也不敢動,乾脆躲在惠身後,探頭探腦的。

    惠眨巴著他的卡姿蘭大眼睛表態道「我不想回禪院家。」

    葉藏逗他「為什麼呢,惠你繼承的是禪院家最隱秘的術式十種影法術,一旦你加入禪院家,定會得到跟五條悟在他們家同等的待遇,直接成為當主也不為過。」他故作踟躕道,「對你的發展也有好處。」

    惠斂眉「當不當咒術師根本無所謂,我成為咒術師是為了保護身邊的人,」他略作停頓,聲音中飽含情感,「我從小就跟阿葉一起生活,以後也想繼續下去。」他低聲道,「不要丟下我,小爸爸。」

    這一聲不僅讓葉藏心頭大慟,還劈裂了虎杖跟順平。

    小、小爸爸?!

    怎麼說呢,知道葉藏老師收養他是一回事,聽見他喊小爸爸又是另一回事了。

    惠是那種不願意稱呼雙親,小聲喊一聲「爸爸」都要臉紅的設定吧?

    葉藏被惠惠可愛到了,臉上泛起紅暈,他立刻道「當然,惠不願意的話我肯定不會逼迫的。」看著惠鬆了口氣他才道,「其實,這次來是將你從禪院家的族譜上移除的,本來想將甚爾君也帶走,可禪院家不放人。」

    「好在把惠帶走了。」

    惠長舒一口氣「原來如此。」他心中浮現出淡淡的疑惑甚爾有這麼吃香嗎?

    完全不能理解!

    當他們走在通往稻荷大社時,背著裝摺疊武器箭袋的禪院真希迎面而來,她只給了葉藏等人一個眼神,而阿葉甚至沒看她一眼,臉上帶著恬淡的笑容,惠則跟真希短暫地四目相接,又很快收回了視線。

    等走遠之後葉藏才道「那是你的姑姑哦,惠醬,現在是悟君的弟子,體術上有甚爾的風範。」

    惠一下子就聽懂了「天與咒縛?」

    葉藏沒有接話,他感嘆道「今天的事一定要好好感謝甚爾才行,如果他沒有把直哉君迷得團團轉,直毘人桑也不會將你給我。」

    「他甚至一分錢都沒收,只說賣一個人情。」

    惠?

    「那很好啊。」

    他腦袋上有很多小問號什麼叫做迷得團團轉?

    遠在賭馬場的伏黑甚爾「阿嚏——阿嚏——阿嚏——」連打好幾個噴嚏後他一邊揩鼻子一邊看天,想究竟是誰說他壞話,多半是惠那小子,除了他還有誰討厭自己。

    他又想起葉藏同自己說的那番話,嘴角扯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想他也要動身去京都了。

    他這回去京都不為了別的,就為看禪院家的老東西露出追悔莫及的臉。

    親手丟棄他們心心念念的十影,嘖嘖嘖。

    不愧是葉藏,實在是太毒了。

    後來知道惠覺醒了是十種影法術,直哉被直毘人暴揍得半個月下不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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