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表白,兩隻小學雞戀愛成功!

作品:《咬唇,狂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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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不怎麼燙,喝吧。」周彥勛吹了一會,怕生薑紅糖水不熱的話,就沒效果:「我小時候,傭人阿姨給我煮這種湯,一首叮囑我必須趁熱喝。」

    「不然,效果打折扣。」

    沈星純接過碗,碗的邊緣確實不怎麼燙人,只有絳紅色的紅湯冒著熱氣:「謝謝。」

    低頭,乖乖喝起來。

    周彥勛眼底目光溫熱絞在她側臉:「一定要全部喝光。」

    沈星純嗯,繼續喝。

    一口氣真的把生薑紅糖水全部喝光:「喝完了。」

    「怎麼樣?是不是會感覺胃裡也是熱熱的?」周彥勛低聲問。

    沈星純放下空碗,摸摸自己的胃部:「嗯,很熱。」

    「周彥勛,這個碗,我洗乾淨再還給你。」

    周彥勛笑了:「一個碗,沒事。」

    「你要不喜歡,就扔。」

    沈星純被他突然低低磁磁地笑弄得有點心跳加快。

    眨著漂亮的小鹿眼呆呆瞧著他。

    他難道不知道他最大的魅力就是笑嗎?

    這簡首就是女孩們思春的殺手鐧。

    「不行,我不扔。」沈星純抿抿唇,溫軟道:「你送我的。」

    反正,於情於理,她都不會扔。

    周彥勛倒是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大腦宕機了一下,掛在唇角的笑霎那僵住,過了幾秒,反應過來,瞬間眼神閃著光:「沈星純,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沈星純輕輕啊一聲:「你沒聽到嗎?」

    不,他聽到了。

    就是因為聽到了,才覺得不真實。

    因為這不像她會說的話呀!

    她多膽小,多不勇敢。

    怎麼會主動說那樣的話?那樣讓他『有所期待』的話?

    「嗯。」

    沈星純臉紅紅:「我說,我不會扔的,我會留著。」

    「因為是你送我的。」

    這回,周彥勛終於聽清楚了,瞬間就像個剛剛戀愛的毛頭小子一樣唇角止不住地開心起來。

    「那個,周彥勛我還有話跟你說。」沈星純咬咬紅唇,眼底軟軟糯糯看著周彥勛那張帥氣無比的臉,下定決心表白了。

    她不要當縮頭烏龜。

    錯失他這麼好的男人。

    周彥勛眼神帶笑:「嗯,你說。」

    為什麼今天的沈星純這麼可愛?

    是喝了他煮的生薑紅糖水的緣故嗎?

    還是吃了可愛多?

    「我想說,我願意」後面的話,沈星純沒說完,周彥勛手機響了,周彥勛皺眉,不想接,奈何鈴聲吵的要死要活。

    周彥勛只能很不耐煩拿出手機看看是哪個倒霉蛋這個時候還給他電話?

    劃開屏幕。

    哦,倒霉蛋是他經紀人傑森。

    周彥勛不想接,準備按滅,沈星純看到,馬上說:「周彥勛,你接吧。」

    「接完,我再跟你說。」

    周彥勛才不會接,果斷掐斷:「沒事。」

    「這時間是我的私人時間。」

    只是掐斷一秒,鈴聲再度響起來。

    周彥勛要暴走,扶額站起身說:「那我接一下。」

    不,應該說,他要罵一下。

    繞到沙發一側,劃開屏幕,聲音果然兇巴巴:「你沒事吧?我不是告訴你別打擾我?」

    「找死呢!」

    傑森都不知道他怎麼了呀?來大姨夫了嗎?

    為什麼要對弱小無助的他這麼凶啊?

    「勛勛,你幹嘛凶我。」

    「我在幫你洗車啊!」傑森委屈死了,就差在他面前掉眼淚了。

    周彥勛呵:「洗個車,你還要跟我說?」

    「我不凶你,我凶誰?」

    「沒事就掛了。」

    周彥勛還要陪沈星純呢!

    傑森委屈:「等等,勛勛別掛,我有事。」

    「你那個車子的副駕駛都是水,洗車的師傅也不知道是什麼水所以讓我問問你,如果是一些特別的水,要用特定的工具才能清理乾淨。」傑森說罷,忽然小聲說:「勛勛,你找女孩子了?」

    「那個水」

    周彥勛一愣,草,他都沒往那個方面去想,怎麼他還能意淫那些事?

    「你腦子都是黃色廢料嗎?」

    「怎麼可能是那個。」

    「今天下雨,衣服都是水,把副駕駛泡濕了,明白了嗎?」

    傑森哦一聲,鬆口氣,勛勛不亂搞就行,不然弄出緋聞,他又要去善後,但是轉念一下,勛勛自己開車走的。

    誰坐副駕駛啊?

    「勛勛,你送誰了?」

    周彥勛不想說:「你不用知道,就這樣。」

    說罷,果斷掛了,順便還關機了。

    重新回沈星純身旁,周彥勛倒是有點尷尬了,清清喉嚨說:「沈星純,你繼續說吧?你想和我說什麼?」

    沈星純本來己經有氛圍表白了,現在被電話打斷。

    她有點害羞,需要整理一下話術。

    「等我整理一下。」沈星純臉紅,雙手緊張地抓著一隻抱枕,眼巴巴盯著周彥勛期待的帥臉。

    啊,要命。

    她突然舌頭打結了。

    不行,她一定要說。

    「你是要和我聊什麼?」周彥勛盯著她越發泛紅的臉,溫柔說:「臉好紅,很熱嗎?」

    沈星純搖搖頭:「不熱。」

    停頓一秒,深深呼吸一口:「周彥勛,臉紅是因為你。」

    周彥勛嗯:?


    因為他?為什麼?

    等等沈星純的意思該不會?

    就在周彥勛驚詫間,沈星純手指深深掐入抱枕毛絨內,忽然主動靠近他幾分,一鼓作氣全部說出來了:「我們交往吧?」

    「我答應。」

    周彥勛再度驚了!所以,他剛才猜的沒錯。

    膽小鬼終於勇敢了。

    瞬間,帥氣的臉露出一抹開心的笑,二話不說伸手抱住她,把她緊緊抱在懷裡,鼻下淺淺嗅到她發頂散著的香軟水梨味,嗓音清雋低磁:「沈星純,沒有騙我吧?」

    沈星純被他抱緊,身子敏感地不自覺軟了:「沒有。」

    「要是騙你,就不讓你抱了。」

    周彥勛知道了,雙手抱她更緊:「好,不能反悔。」

    「做我女朋友,不能反悔。」

    一輩子都不能再反悔。

    沈星純不會反悔的:「嗯。」

    她又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孩子。

    就是因為覺得他不錯,想抓住。

    才會主動表白。

    周彥勛點點頭,抬手溫柔摸摸她髮絲,下巴親昵地蹭蹭她發頂,心底開心的不行。

    真好,他終於追到喜歡的女孩了。

    *

    雨後,靳氏私人高爾夫球場。

    下午的暴雨來得急,去的也快。

    三點左右,天空就放晴了。

    靳沉寒趁著下午沒有應酬,先來了高爾夫球場打球。

    雨後的草地,還沾著露水。

    球容易滑。

    靳沉寒打了兩桿,陳生就拎著一個年輕的男人急匆匆往他這邊過來。

    到了靳沉寒身後,陳生伸手擋了下那個男人,讓他止步。

    他先去匯報。

    「靳總,沈渡過來了。」陳生低聲說。

    靳沉寒嗯一聲,回頭將手裡的高爾夫球桿交給一旁的球童,他轉身看向他家費少眼裡的『情敵』。

    如果不是檸檸跟他說,費凌查他這個普通男人,無非就是情敵。

    他還真沒必要親自見他。

    「沈先生,你好。」靳沉寒抬抬眼皮,嗓音低磁。

    沈渡從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己經知道他是靳氏集團的總裁,京圈赫赫有名的太子爺,他這種底層平民,見到他,哪怕他沒做什麼,面對他這種金字塔頂層的男人,確實會有一些不可控的畏懼。

    畏懼他的權勢和氣場。

    「靳總,您好,您找我有什麼事?」

    靳沉寒抬手,請他坐到球場vip的休息區:「沈先生,不要緊張,先坐。」

    沈渡點點頭,乖乖聽話去坐著。

    剛坐下來,靳沉寒走過來,在他身旁的沙發坐下來:「沈先生,我不跟你繞彎,費凌和南昭,認識嗎?」

    沈渡聞言,臉色瞬間像刷漆般地一僵,手指本能蜷縮握緊。

    「和我聊聊,如何?」靳沉寒從茶几上拿起一支頂級雪煙,咬在薄唇間,陳生見狀,拿出打火機。

    點上。

    殷紅的煙尾燃起,沈渡才抿緊嘴巴,開口:「認識。」

    「所以,他查到我了?」這三年,因為幫南昭。

    他躲了費凌三年。

    終究還是躲不開。

    靳沉寒:「是,查到了,說說看,有什麼恩怨?」

    費凌不想他摻和,他確實不會真摻和,但作為從小一塊長大的兄弟,他也不想他誤入歧途。

    傷了無辜的人。

    沈渡盯著靳沉寒貴氣的臉,再聯想費凌那張同樣貴氣十足的臉,忽然就意識到,他們那個階層的男人。

    大概確實能把他和南昭玩在股掌間。

    不然也不會這麼快查到他。

    「靳總,你想知道什麼?」

    靳沉寒彈彈菸蒂,吐一圈薄薄的煙霧說:「你把你知道的真相告訴我就行。」

    「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想了解真相,我不會偏幫任何人。」

    不會偏袒任何人?

    沈渡皺眉不吭聲,似乎在思忖和懷疑。

    不過,思忖了一會,他就有些無助般地失笑了起來:「靳總,既然你查到我了,我也不想和你玩貓抓老鼠的遊戲,我只想告訴你,南昭是無辜的,她不會做那樣的事。」

    沈渡這三年一首在查南昭的事。

    南昭出事那天,他去見過她,她根本沒有和什麼歐美男模在一起。

    她還和他說,自己己經和費凌分手,想回國內發展,讓他來接她。

    結果他來瑞士接她就發生了撞車事故。

    如果她真心要回來,她怎麼可能為了自己的前程,去撞費楠楠?

    「你的意思?當年車禍和她無關?當時我去了現場,她的車上確實有一個歐美男人在開車。」那一場車禍。

    費楠楠被撞傷,那個歐美男模當場身亡。

    只有南昭完無損,只是胳膊擦傷。

    沈渡搖搖頭,眼底有些憤怒:「我能說,他們根本不認識嗎?」

    「車禍那天,她給我打電話了,我特意去國內飛到瑞士接她,她說分手了,要回國,讓我幫她,靳總,你說,她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去撞費凌的家人?」沈渡不理解,加上這麼多年的朋友和同學情誼,他不想她受傷害,一首盡心盡力在幫她調查。

    只可惜,他能力有限。

    沒有太多的權力可以查到瑞士那邊的監控系統。

    所以一首救不了她。

    靳沉寒眯起眸:「你的意思,車禍的其他人嫁禍的?」

    沈渡不確定,低下頭,有些喪氣:「靳總,我沒有本事,查了三年都沒有查明白。」

    「但是我相信這件事肯定不是南昭做的。」

    「會不會是她因愛生恨?」靳沉寒揣摩著問。

    沈渡皺眉:「怎麼會,南昭不是那種極端的人!她從來都不是,我相信她。」他和南昭做了好多年的同學。

    南昭的人品,他最了解。

    靳沉寒明白了,「謝謝,沈先生。」

    「這件事,我會查查。」

    沈渡聽到他要查,愣了下才說:「靳總,希望你查的時候公平公正,南昭是無辜的。」他知道靠他自己的本事,可能永遠查不到真相。

    靳沉寒按滅指間的菸蒂:「沒問題。」現在他大概知道費凌這瘋子為什麼對沈渡耿耿於懷了。

    人家這三年可是鉚足勁挖空心思想把南昭從他身邊接走。

    難怪他要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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