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個女大學生

作品:《加普星

    傍晚時分,天色將暗之時,四人來到了高里坡,併入住了村里唯一的旅店——高里旅店。安排妥當後,四人一起到村裡的小飯店解決肚皮問題,順便向村民打探消息。

    「老闆娘,前幾天有沒看到過三個女孩,年齡比她大二歲」,當肥胖的飯店老闆娘端來茶水的時候,秦帆指著陳小妹,不失時機地詢問道。

    「沒有啊」

    「那你們村里是不是有人去清理過瀑布下的水潭?」陳小妹問道。

    「你說什麼,我們村很少有人去瀑布那邊的。」

    「我們村裡有個傳說,那邊有怪物,我們村里很少有人去那裡的。」

    「三年前,聽隔壁阿坤叔說,他去瀑布附近放牛的時候,遠遠地看到有個人被怪物吞了,那怪物嘴巴超大,舌頭超長,還會發出咕咕聲音」,飯店老闆娘說到興致處,順便一屁股坐在陳小妹旁邊。

    「那就是說,村里沒人去清理過了。」

    「這麼怎麼可能,我們怕得還遠遠躲著呢!我們村委都在去瀑布的路上豎了幾個牌子警告不知情的人呢!」

    「我們去過瀑布了,剛從那邊回來,都沒看見有牌子,更沒見到有怪獸。」

    「帥哥,不可能吧?」老闆娘驚訝地看著潘志雄說道。

    「是真的,我們剛從那邊回來,我們沒必要騙你」,秦帆認真的說道。

    老闆娘還是一付懷疑的樣子,「你們最好還是別去那裡!」

    然後撐起一身胖肉,去廚房幫手去了。

    等四人吃飽喝足的時候,蘇教授打來電話,告訴他們警方探查到的失蹤地點正是高里坡附近這個瀑布。

    四人決定明天早上繼續去瀑布周圍探查,他們肯定是漏了些什麼

    第二天早上八點,他們背上行李,按昨天的路線,朝著瀑布行去。在村道岔向羊腸小道附近,細心的陳小妹在雜草叢中發現了一塊破舊的木製牌子,支撐牌子的立杆從中斷了,上面有幾道刀痕

    牌子上面依稀可辨:「前面xxx,有食人猛獸,請止步!」

    下方署:高xx村委於xx96.xxx6

    看到這個牌子,眾人都很沮喪!

    潘志雄更是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帶著哭腔,道:「完了,完了陳曦她們多半是被野獸吃了!」

    「這牌子是十五年前寫的,十五年了,也許猛獸早就死了。」秦帆安慰大家道。

    「如果是猛獸把我妹吃了,我就殺死它,為我妹報仇!」譚大同狠狠地說道,說完從背包里拿出一把鋒利的菜刀,一刀砸在牌子上,將牌砸成二半。

    「你這把刀,那裡弄來的?」

    「昨晚,回旅店後,我回想老闆娘的話,覺得她的話可信,我又返回飯店跟她買的。」

    「給她一百塊,她不肯賣,加多了二百,她才賣給我!」

    「走吧!我們別浪費時間了?」

    秦帆剛說完,譚大同立即拿起菜刀,率先行動,道:「我在前面開路,你們跟上。」

    接著是陳小妹、潘志雄,原本走在前面的秦帆,拿著他的螺絲尖刀斷後。

    一路上,四人並未遇到任何險阻,順利到達瀑布前。秦帆拿出蘇教授為他準備的望遠鏡,仔細對著這個山谷觀察起來。

    四人在這個山谷里搜索了三個小時,這裡還是與昨天一樣,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的地方。沒有老闆娘口中的吃人怪獸,唯有巨石、參天大樹和豎在他們眼前瀑布。聽著瀑布的轟轟隆隆和偶爾傳的鳥鳴聲,他們再一次迷茫了,毫無線索,他們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去找人?

    「他m的,倒是來一個猛獸啊!大蛇,老虎,來啊,來啊」,譚大同一刀砍在旁邊一棵樹幹上。嚇得陳小妹連忙躲在秦帆身後。

    「大同,你冷靜下」,秦帆說道。

    譚大同蹲在大樹下,一言不發。

    秦帆把手中的望遠鏡遞給潘志雄,道:「你繼續觀察下四周吧?」

    說完,從褲袋掏出手機,給蘇教授打電話,將這邊的情況給他匯報去了。

    將近十二點了,太陽爬到了山谷正上空,陽光直射到水潭,水面泛起了耀眼的光芒。

    正打著電話的秦帆,忽然聽到陳小妹驚叫道:「志雄哥,你看那個是什麼?」

    秦帆順著陳小妹所指方向,只見水潭上方有一個黑乎乎的圓,似乎是個洞口,但那也太圓了吧?周圍是七彩色光圈,而且正變得越來越大,空間似乎被扭曲一般,它周邊的境物都變扭曲了。

    不一會,秦帆發覺瀑布沒有再扎進水潭,直接投入黑洞,水潭中的中的水也被吸進黑洞中,轟轟隆隆的聲音也沒了。

    「秦帆哥,救我!」正被這一景象驚呆的秦帆,看見前方的潘志雄和陳小妹,正被黑洞巨大的吸力,拉扯得雙腳離地,連忙一個箭步上前拉住陳小妹的腳。但是,黑洞的吸力太大了,他不但沒有拉回陳小妹,連他也被拉扯飛起來,向黑洞飛去。

    「譚大同,回去聯繫蘇教授,把」

    沒等秦帆說完這句話,三人就已經完全消失在黑洞中

    離得較遠的譚大同,沒有被吸進黑洞,他被這景象驚呆了?他也很想過去救人,但秦帆的最後一句話,讓他清醒了下來,平時莽撞的他,此刻卻變得無比冷靜,不斷叮囑自己「必須得有個人回去,匯報這個情況」

    黑洞足足保持了半個鐘,陽光漸漸歪斜,沒能照進水潭,黑洞漸漸的消息了。瀑布又恢愎如初,剛才的一切就像個夢一樣!譚大同揉了揉眼睛,掏出手機,他沒有蘇教授的電話號碼,也沒有陳曦父親的。先是打給了家人,妹妹的同學和朋友,多方聯繫後,終於取得蘇教授和陳曦父親的聯繫方式。譚大同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兒狼狽地往回走


    話說四天前,蘇子穎、陳曦和譚彩彩三人出了青年公寓,坐上了一部出租車原本打算去原始森林公園的。

    在車上,司機卻跟三人說道:「公園不好玩,他知道有一處好玩的,哪裡有一個瀑布。」

    三人連忙追問在哪裡?

    聽著司機一番天花亂墜的描述後,三人決定先去看瀑布。

    在通往瀑布的岔口處放下三人後,司機吹著口哨把車開出幾百米後停下,人卻下車返回跟在三人後面。司機姓諸,本地人,他知道這裡瀑布的事情,十五年前,他還只有十五、六歲的時候,他的父親就是在瀑布這裡失蹤了,雖然報了警,但警方也查不出結果。他也很想親自去查探一般,但父親的遭遇和村裡的警告,讓他感到害怕,不敢前往瀑布查探。直到最近,他成為出租車司機後,想到了個歪點子——引遊人前去瀑布,村裡的告示牌正是他砍倒的。這二個月來,他已經引導了好幾拔人前往了,但什麼也沒查到。這三個女大學生是第七拔了。

    三個女大學生,沿著小路,半個小時後,順利到達瀑布前。此刻將近正午,三人在水潭邊玩起水來,全然不知道危險正在逼近她們。諸姓司機,躲在三十米開外的樹後,一直在觀察著她們。

    當正午來臨的時候,陽光直照到水潭,黑洞漸漸形成。三個女大學生,先是被眼前壯觀的景象驚呆,繼而被黑洞吸進去,消失。整個過程不足三分鐘,諸姓司機目睹了一切,嚇得連忙往回跑

    蘇子穎、陳曦和譚彩彩被吸進黑洞後,只覺得天旋地轉,呼吸困難,繼而暈迷過去。等三人甦醒過來的時候,只見四面全是金屬牆壁,只有一面留了一個碗口大的小方洞。

    「這裡是什麼地方?」陳曦首先開口問道。

    「不知道,好像是一間牢房。」

    蘇子穎聽了譚彩彩這一說,不由地緊張起來,繼而坐在光禿禿地板上,這才發覺自己的小背包不見了,口袋中的手機也不翼而飛,哭著說道:「我身上的東西都不見了,你們的呢?」

    兩人翻了口袋,均搖頭表示沒了。

    「我們怎麼被關在這裡的,又沒有手機和外面聯繫,怎麼辦啊?」

    陳曦連忙抱著蘇子穎,安慰她!

    譚彩彩卻一邊敲著牆壁,一邊對著小方口大喊,道:「喂,有人嗎?幹嘛把我們關著?」

    連喊了七、八下,見沒有人回應,譚彩彩開罵起來,罵了好一會,還是沒有人回應,只好停下,坐在蘇子穎旁邊休息。蘇子穎也不哭了,只是神情呆滯的看著小方口方向。

    大約一個小時後,有小方口的牆壁,忽然有一部份整個向牆裡縮進去,繼而往右移,完全縮進了牆裡,露出一個三米高,一米寬的洞口。然後走進三個穿著全身裹著銀灰色盔甲的人,只留下眼部位置兩個孔洞,方便看物,口鼻位置都罩著個網狀金屬罩。這三人很是魁梧,都有二米多高。

    譚彩彩大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們抓來這裡?」

    三人卻嘰哩呱啦說著她們聽不懂的語言,然後分別走向她們三人,抓住她們手臂,一把橫抱起來,夾在腋下就往外走。譚彩彩不斷地掙扎,踢腳,但這樣根本踢不到那人,任她如何掙扎反抗,也無法掙脫盔甲人的手臂。

    蘇子穎和陳曦更慘,都被夾痛了,眼淚漣漣,哭了起來。

    到了外面,她們才感覺到外面的氣溫很冷,周圍全是雪,冷得三個人直哆嗦,蘇子穎和陳曦冷得忘記疼痛,也不哭了,譚彩彩也不爭扎了。

    三人被提到一個被白雪覆蓋的棕色房子下方,棕色房子下面卻只有三根非常粗的金屬柱子支撐著,柱子上小下大,房子底部離底不足五米。抱著譚彩彩的盔甲人在耳根處似乎按了一下,臉部的的護罩便向左右分開,收進左右的頭盔中,露出整張臉,對著嵌在房子底部一個像攝像頭的東西。譚彩彩無法看到他的臉,但側後方的蘇子穎和陳曦,卻能看到他的側臉,此人皮膚白中泛點藍,顴骨和鼻樑都有點高。因為位置的原因,就只能看到這麼多。

    不一會,棕色房子底部向下伸出一條斜梯,剛好伸到露臉盔甲人腳前。三人被帶到房中,分別被按在三個坐椅上,手腳,脖子隨即被椅子彈出的鎖鎖住,動彈不得。三個盔甲人言語交流了下,只留下了一個,另兩個離開了房間。然後留在房間的盔甲人按了門旁邊一個開關,斜梯收起,將門口關閉。盔甲人做完這個動作,便坐在門口旁邊的坐椅上。

    約摸二分鐘後,整個房間也變曖和了。此時,三人才仔細打量起這個房間。這個房間呈橢圓形,長約十二、三米,寬四米,一面有長長玻璃窗,另一面卻只是弧形金屬牆。坐椅有二十多張,全部是靠兩邊安置。也不知道坐椅是什麼材質做的,不軟也不硬,坐著很舒服。譚彩彩坐的位置剛好對著窗,她清晰地看到窗外的景物,正在下沉,說明她們正在上升。

    「我們正在升空,這是一部飛機」,譚彩彩對兩人說道。

    「啊!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蘇子穎和陳曦異口同聲問道上。

    陳曦和蘇子穎坐的位置靠玻璃窗,看不到窗外,若不是譚彩彩的話,她們都不知道她們在升空,這「飛機」飛行得太平穩了。

    三人心裡焦急,一直在說話。那個盔甲人,只是默不作聲地坐在那,也不管她們說什麼,似乎他也聽不懂。

    三人似乎察覺到這點,便大膽商討後面怎麼辦,怎樣逃出生天。然而現實是,現在的情況,再好的妙計,她們也無法逃出這架飛機。

    陳曦壓低聲音對兩人,道:「我們想辦法讓他開了我們的鎖,然後合我們三人把他制服,等飛機降落到地面,開了門,我們就衝出去喊救命!」

    「我們怎樣騙他開鎖啊?」

    「我有辦法。」譚彩彩胸有成竹說道。

    「不行,我們都不知道飛機飛去哪裡,萬一降落的地點還是在匪窩,怎麼辦?」蘇子穎擔擾地說道。

    「那我們就挾持飛行員,飛到別的地方去。」譚彩彩說道。

    「你是看電影看多了,這飛機的控制室在哪,我們都不知道,飛行員都沒看見一個!」

    「先別管這麼多,先騙他開鎖,制服他再說別的」陳曦說道。

    「不行,我們得先商量好,要讓他給我們三個都開鎖,我們三個對他一個,才有一絲希望制服他」蘇子穎說道。

    「也是,這得想個好辦法!」

    商量了好一會,三人才想到一個最佳辦法——三人同時裝中毒,口吐白沫。雖然髒了點,但比三人同時說內急,要上廁所,好得多,因為對方聽不懂她們的語言,只能用肢體語言騙對方開鎖。

    三人商好以後,就開始表演起來,都呻呤起,裝作很痛苦的樣子,口角還吐些白沫出來。蘇子穎乾脆閉著眼睛,一付痛苦的表情。譚彩彩更誇張,大口的白沫往外吐,眼睛還翻白。

    盔甲人看到她們三個這樣,果然離開坐位,走了過來。他首先給表現最誇張的譚彩彩開了鎖,察看了一般,拍了拍譚彩彩的臉,譚彩彩乾脆躺到地板,扭曲著身子,裝得更痛苦。盔甲人頓時手忙腳亂起來,又過來相繼給陳曦和蘇子穎開鎖。譚彩彩半迷著眼偷看著一切,一邊裝作痛苦的樣子,看到盔甲人給三人都開完鎖,突然跳起來,從後面倆手環抱住盔甲人的頭部。正在查看蘇子穎症狀的盔甲人,誶不及防之下,竟然被譚彩彩弄得向後倒,壓在譚彩彩的身上,壓得譚彩彩痛得咧開嘴。陳曦見狀,撲上去壓著盔甲人雙腿。

    從來沒有打鬥過的蘇子穎,卻不知所措地站著。

    「子穎,快撳開他的頭盔,捂他嘴鼻。」譚彩彩連忙指揮道。

    蘇子穎醒悟過來,按著盔甲人之前打開面罩的辦法按了他耳根後的開關,打開他的面罩,一雙橙黃色的眼睛,盯著她,嚇了她一跳,「這人的眼睛怎麼是這個顏色?」。還沒來得及捂他嘴鼻,陳曦就被他踢到一邊,腰部撞在椅子邊,痛得她直不起身。不一會,盔甲人就站了起來,把掛在後背的譚彩彩雙手抓住,扳到他身前,然後按在座椅上鎖了起來。接著是陳曦,然後盔甲人像個巨人般,站在蘇子穎身前。

    看著眼前的盔甲人,心中生出一股無力感,「這人比秦帆還高大」,心裡這樣想著,身體卻乖乖地坐回座椅上。蘇子穎心裡感到愧疚,總覺得是自己拖累了隊友,如果自己動作快點,也許就可以制服盔甲人了!盔甲人給蘇子穎上了鎖,嘀咕了兩句,又坐回他剛才的座椅上。那邊,譚彩彩和陳曦,因為剛才的打鬥,痛得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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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三個女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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